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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谢瑶不就知道了。”
是周时晏的声音。
“你们都站在门口干什么?瑶瑶呢?最后一组外景还拍不拍了?”
陈煜一个人在外面等了许久,谢瑶却迟迟不出现。
房间里的两个人顿觉慌乱,走正门已经来不及了,好在休息室就在一楼,落地窗外就是植物园的大草坪,江槐最后看谢瑶一眼,就走落地窗离开了。
陈煜看看面面相觑的众人,心里打鼓,不会真被周时晏说中了,那个销声匿迹了五年的人,此刻正在他老婆的休息室里吧?
“瑶瑶?怎么了?”
陈煜敲门。
没一会儿,谢瑶打开门,身上已经换上了拍外景的轻纱。
“换了件礼服,我换衣服的时候不喜欢有外人在,进来吧。”
落地窗大开着,窗纱跟着秋风扬到了屋外,像要逃跑似的。
谢瑶抱着双臂,挡住周时晏想进屋的脚步。
“你来干什么。
我这里不欢迎你。”
陈煜揽过谢瑶的腰,在她耳边哄着低声道:“瑶瑶,老周特地过来给你送红包,你可别把财神送走了。”
“他是我的亲友吗?不是。
再说,周总送的红包我可收不起。”
谢瑶说得堂堂正正,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
陈煜很头疼。
周时晏确实不是她的亲友,他是替江槐来的。
如果不是因为江槐,江城能有几个人的婚礼请得动这尊大佛?
可自从五年前江槐离开后,谢瑶就再没给过周时晏一个好脸色。
整个江城,有这个胆子的一只手数得过来。
陈煜心知,也就是看在江槐的面子上,周时晏才不和她一般见识。
没在意谢瑶话里的刺,周时晏只问:“江槐呢?”
语气是笃定了她来过。
“周总问得可真早,明知故问还是您玩得溜。
我还想问呢,江槐难道不是被你埋哪儿了?”
这话可不兴说,直接上升到刑、事高度了。
一旁的陈煜恨自己手不够快,捂不住谢瑶的嘴。
而另一位当事人却挺淡定。
“你这里刚才没来过人?”
谢瑶不答。
周时晏指指她身后的沙,“帽子落下了。”
说完,他也没了继续待下去的兴趣,转身的时候,吩咐助理:“新娘的贺礼项链丢了,去查查监控,找不到,就直接报案。”
他这是要掘地三尺的意思,并且,手段很卑鄙。
助理默默捏了捏手里捧着的饰盒,“好的,周总。”
呸,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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