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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晕晕乎乎被拥着进了内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段成良一搭手,她身上就开始发软,就像段成良身上有什么魔力一样,只不过她嘴里还在说着:“成良,不行,我待不长时间。”
都到这个时候了,哪还能由你说行或者不行,段成良让秦淮茹上身趴在热炕上,嘴里说着:“秦姐,这大晚上出来去厕所,身上够凉了,正好炕上热你暖暖。”
秦淮茹迷迷糊糊的上半身趴在炕上,胸前被炕烫的火热,还没来得及多想,突然感觉到腰间一松,屁股上一凉。
然后就是空虚瞬间被热度填满。
段成良觉得自己又体会到了打铁的韵律感。
小锤轻敲,大锤重砸。
在这一记记或轻或重或急或慢,不停的敲打下,很快他手里的材料被敲打的软成了一团,任由他揉捏。
揉圆捏扁,随心所欲。
只是比较奇怪的是,烧红的钢铁随着敲打会越来越硬,温度越来越低,但是现在,在叮叮咣咣一阵猛烈输出之后,反而越来越软,越来越热了。
段成良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状态逐渐的适应了很多,所以能够体会到动作的节奏感和韵律性越来越强。
敲打的轻重缓急,更加随心所欲。
他在心里不由想道,看来世上万物道理都是相通的。
只要打铁干得好,其他事儿水平自然提升。
唯一比较遗憾的是,眼跟前儿这件活儿主顾催的比较紧,赶得急,不能耐心的慢慢敲打,来个慢工出细活,细细体会中间的韵律变化。
所以最后的成品还是糙了点,敲打的过程细细回味,难免还是有点囫囵吞枣的感觉。
最后,段成良意犹未尽的朝着秦淮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着对趴在炕上,早已经不知云里雾里的秦淮茹说道:“别哼哼了,时间已经不短了,还不赶快整理整理,快点回去,要不今儿就不走了吧?我可是求之不得呢。”
正半眯着眼哼哼的秦淮茹一下子睁开了眼,似乎才想起来自己现在在哪儿,在干什么?
她咬着嘴唇,深深吸了两口气,攒了点儿劲,撑着软绵绵的身体从炕上直起身,要不是身体正好依在炕边,说不定腿一软就坐在地上。
又缓了好一小会儿,她才红着脸,弯腰把衣服提起来整理了一下。
小声问道:“过去多久了?”
段成良笑着说:“估计够去三趟厕所了。”
“啊!”
秦淮茹神色大变,再也不敢磨蹭了,赶紧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捋了捋散乱的头发。
都顾不上再跟段成良说话,红着脸,急慌慌的开门出屋,走路有点跌跌撞撞的快速从前院回了中院。
段成良摇了摇头,走过去把屋门关好,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
只觉得干了一件急活,好像又有点饿,幸亏鱼肉剩的还有,玉米面糊糊还能热上,正好够他把肚子垫垫,不耽误睡個好觉。
秦淮茹回到前院,开自己家屋门的时候,心里砰砰直跳,紧张的要命。
她轻轻闪身进屋,反身把门关好,还没转过身来,突然在黑暗中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了?”
“啊,我,我去厕所了。”
“上个厕所,能用这么长时间?我可是一直数着数呢。”
“妈,你忘了,你昨天拉肚子跑多少趟,在里边蹲多久?我今儿好像也拉肚子,你说咱俩是不是长时间不沾荤腥,突然吃点肉,难免有点不适应啊?伱看小棒梗身体多好,吃那么多鱼肉睡得可香了,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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