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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繁清多年前来过一次,没有在这里住,当天就走了。
这次他们过来,是准备待上几天的,考虑到没有合适的住所,最终一致决定自带帐篷。
两人都有露营的经验,晚上就在屋前的银杏树下扎了个篷,篷里吊着盏昏黄的灯,纪繁清和靳逍躺在一起,听着虫鸣蛙叫,决定明天起来再进屋打扫。
村里的夜晚很宁静,纪繁清有些累但又睡不着,于是让靳逍给他讲他在国外时的经历。
如靳逍所说,他兴趣爱好广泛,业余生活极其丰富,每个假期都闲不下来,除了搞乐队这些,每逢长假还会飞瑞士滑雪,到南极看企鹅,去海岛潜水等等。
纪繁清听着听着觉得不太对,怎么跟张若薇的专辑行程这么相似?
他用怀疑的目光,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靳逍故作镇定:“光听我讲多没意思,到时候带你故地重游不好吗?”
纪繁清:“……”
他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原来这是某人在滥用职权,以公谋私。
“……张若薇知道吗?”
纪繁清心情复杂。
靳逍却底气十足:“不知道,但她无所谓,我给她批了比她上张专辑多十倍的预算,她高兴死了。”
“……”
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亘古不变。
纪繁清扶了扶额,一把掀开他的手:“睡觉。”
“你生气了?”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抱着你睡?”
“各睡各的。”
“你就是生气了。”
“我说了没有。”
“那就抱一起睡。”
“热。”
“不热,我给你扇扇子。”
“你是不是闲的?”
“没有,你不是热嘛……”
吵吵闹闹中,纪繁清竟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即使是在陌生的环境下,仍然一夜安枕,是以早上起床时,精神还不错,没再重翻旧账。
何凤霞的家多年没人住,叶回这么恨她,必然也是一次没有回来看过,搞卫生是个大工程。
靳逍上村口的小超市买了些打扫工具,准备把屋子里的蛛网灰尘先清理一下,不然根本没法进人。
纪繁清有呼吸道过敏史,屋内粉尘太多,靳逍不让他进,自己全副武装地戴上帽子口罩手套独自上阵了。
纪繁清看着他走进这间与他格格不入的破房子,心情有些复杂,但也没坚持进去帮忙,他才不是没苦硬吃的人。
他拿了张便签纸,坐到银杏树下写歌。
时间一点点过去,有提着桶准备去塘里涮衣服的大婶路过,打量了几眼纪繁清和敞开的大门里靳逍进出的身影,疑惑道:“你们是?”
纪繁清笔尖一顿,靳逍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抢先道:“这家的远房亲戚,过来帮忙打扫一下。”
大婶没有怀疑,只感叹道:“多少年都没见有人过来了,她儿子都不回来了,难为你们还念着。”
纪繁清半垂着眸,唇角抿了抿。
靳逍摘了满是灰尘的帽子和口罩,掸了掸身上的灰,装作不经意地问:“她儿子……您还记得什么样吗?他们母子关系怎么样?”
“嗐,好多年没见了,哪儿还记得,就记着他们家就这一个儿子,宝贝得紧哦,可惜是个不孝顺的,坟都不回来上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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