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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一刀又一刀。
我从未想过,原来命运这样喜欢与我开玩笑。
一旦我喜欢上什么人,我就要永坠地狱,万劫不复。
我被梁砚带走了。
回去的时候他的动作简直粗暴到不能再粗暴。
被他扔到床上之前,我还在幻想梁砚对我说的那些刀刀入肉的话非他本意,但很快残酷的现实就逼着我不得不低下头。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温柔对我。
即便那时候我身上有伤。
结束的时候目光所及之处几乎全是血。
我仰倒在床铺上,突然很想笑。
某种程度上我确实得到了我想要的。
我喜欢梁砚,想和他牵手,想和他接吻,也想和他上床。
我曾经向上天祈祷,但上天听到了我的祈祷,却变本加厉地要和我开玩笑。
我声音嘶哑地问:“为什么……是我?”
我无法探寻我当时开口的目的,但我也许是真的想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个稍微特别一些的答案。
“你长得好看。”
梁砚说,他的声音带着些细微的抖,我想这可能是因为他刚发泄完,尚未尽兴。
他皱着眉头看着我身上被他弄出的一片狼藉,像是很冷漠地说,“听说你很浪,也玩得开。”
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刹那间为我重塑一个新的“梁砚”
。
那个在天台上将我一把推下,蹙着眉头和我讲他弟弟就是这样跳楼自杀死去的梁砚,此时已经开始面目模糊。
我以为他至纯至善,也曾在周玉朗说起梁砚闲谈时替他辩护,现在看来……原来是我没长眼。
我喜欢的,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吗?
我低着头,笑了一下。
我说:“让你失望了。
我没那么熟练。”
在梁砚看向我的目光里,我慢慢地开口:“我没和那么多人上过床,恐怕不能让你舒服。”
我用目光瞥了他那里一眼,果然还翘着。
只是下一秒我的手腕就被人攥住,梁砚目光死死地盯着我:“你还和谁上过床。”
在今天之前我只是一个知道自己性取向的处男,虽然总是目睹母亲带人回家,但我从来都对那两具纠缠在一起抖动的肉体毫无欲念,甚至会感觉恶心。
但不知道是不是想迫切地掰回一城的心理作祟,我在他面前毫无惧色地说了谎。
“记不清了。”
我说,“有些是我母亲带来的客人,有些是——”
我及时住嘴,因为梁砚的表情在那一刻变得很难看。
我意识到什么,看着梁砚柔顺地笑。
我模仿着我母亲的样子,我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模样甚至有些轻佻:“怎么,你是第一次吗?”
梁砚紧紧地抿着唇。
片刻后他把我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转过身去。
我脸上的笑慢慢淡下去,但很快又浮起一个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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