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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里,实操之前的最后演练,苗红问陈飞:“副队,我负责哪个部分?”
“你负责演他媳妇。”
陈飞朝曹翰群一指,“年轻漂亮的媳妇是暴发户标配,对了,你有首饰么?有就戴上,最好是黄金的,越俗,宝石越大的越好。”
苗红听了直摇头,她平时连妆都不画,更别提戴首饰了。
一旁的曹翰群把脖子上挂的红绳摘下来,递向苗红:“这你嫂子的婚戒,你先拿去戴着,完事再还我。”
接过绳子,苗红眼神微凝。
红绳业已褪色发灰,想来是贴身戴了许多年,洗澡时都不曾摘下。
底部悬吊着一枚金灿灿的女士戒圈,戒面镶着颗心形的红宝石。
用现在的审美来看,设计又土又俗,如果用这枚戒指求婚,成功率可想而知。
可它凝满逝去的遗憾和深沉的爱意,坠在掌心里,沉甸甸的。
“这太贵重了,曹哥。”
苗红忽觉心酸,忍着眼眶凝起的热意挤出丝笑,“要是不小心弄坏了,嫂子不得给我托梦啊。”
“没事儿,她那人心大。”
曹翰群也冲她笑笑,忽然又凝住了眼神,片刻后转过头,起身朝会议室外面走去:“我出去抽根烟。”
目送曹翰群略显消沉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苗红握住戒指,弓身凑近正在写笔记的陈飞,小声问:“副队,曹哥他……是不是想嫂子了?”
顿住笔,陈飞回头看了眼门口,叹息道:“没事儿,他就那样,自己待会儿就好了。”
苗红点点头,坐到陈飞旁边的椅子上,小心翼翼的拆红绳上的死结。
刚看到这条褪了色的红绳时,她想的是用完戒指给换根新的,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不管它有多旧,哪怕是褪到颜色发白,也是曹翰群用来悼念亡妻的纪念,原封不动的还给对方,才是最好的选择。
死结难拆,还打了三层,生怕脱扣的样子。
苗红指甲都掰疼了,也才拆开一层。
她望着剩下的两个死结,心底涌起丝没来由的纠结,一反常态的趴到桌上,嗓音略带疲惫地说:“副队,你跟我说说嫂子吧,曹哥从来不提。”
闻言,陈飞眼神变得有些柔软,点点头:“她叫柳英,是中学老师,教历史和英语的,才女啊,配老曹算糟践了。”
苗红笑笑:“曹哥也不错啊,我听说,他当初是你们学校文化课第一名呢。”
“听他吹呢,我那是不稀得学,要不轮的着他?”
陈飞不屑撇嘴,“用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的话来说啊,柳英纯属是外貌协会,看上我们老曹的脸了,他俩啊,相亲认识的,柳英对老曹一见钟情,诶你别说,老曹年轻的时候是挺精神的,搁我们学校那也算的上半棵校草了。”
“半棵?那整棵是谁啊?”
“我啊。”
“哈哈哈哈哈——”
苗红爆发出入队以来最发自内心的笑声。
赵平生正好进屋,看徒弟笑得毫无形象,不由皱眉问:“你俩聊什么呢,笑的电梯里都能听见了。”
肩膀一耸,陈飞一脸无辜的:“苗儿问我们校草是谁,我说是我,她就笑的没人形了。”
眉心舒展,赵平生走到苗红旁边,诚恳道:“你别笑,我看过他们的毕业照,真的,你陈副队绝对是棵草。”
“那其他人是什么?”
苗红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仰脸想了想,赵平生权衡过措辞说:“人家都是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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