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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陈飞有虎的资本。
九六年“五三零”
储蓄所劫案,劫匪端着冲锋枪突突,子弹横飞给支援的武警都压得抬不起头。
武器老旧是一方面,更要命的是,劫匪手里还有人质,这边一旦反击很有可能造成无辜伤亡。
没人注意陈飞是什么时候爬到劫匪藏身那栋两层小楼的上去的,根据在场的人回忆,一波冲锋枪的扫射过后,就听玻璃破碎的“哗啦”
一声响,眨眼间打从二楼一窗户里飞出来个劫匪。
那间屋子正好是人质们待的地方,一看控制人质的劫匪被撂倒了,武警迅速击毙了其他劫匪,最终人质无一伤亡。
尽管因违反了纪律没能获得应有的嘉奖,不过陈飞勇对持枪悍匪的事迹倒是传得人尽皆知。
大家都敬他是条汉子,也都知道这哥们不好惹,好家伙,连件防弹衣都没有还敢往冲锋枪的枪口上冲,这得是多大的勇气和多好的身手才能办到的事情?也有人说他鲁莽,不过罗明哲不这么认为,根据现场的情况判断,先制服控制人质的劫匪是唯一的选择,只不过当时在场的领导没人愿意送手底下人去送死。
那个时候赵平生在北京学习,等回来听说陈飞玩了一出虎口夺食,当场憋的脸都紫了。
转脸跟陈飞好一顿嚷嚷,那架势,比局长还凶。
队上人从来没见赵平生发过那么大的火,都以为他没脾气呢。
慢慢的大家伙发现,只要陈飞一玩命,赵平生就得急眼,好像这辈子的脾气都攒陈飞身上使了。
其实呢,赵平生一点也不想和陈飞发火,可这人就跟长在他神经中枢上似的,有点风吹草动头疼脑热他都得跟着闹心。
他就是学心理学的,可翻遍了专业书籍,也找不出个专业术语来准确的形容自己的心态。
只道那人开心了,他就开心,那人烦恼忧愁了,他也跟着失落。
明明下定决心不去捅破窗户纸,可还是忍不住幻想有一天能用同事、哥们、朋友以外的身份和对方相处。
“哎呦老赵,我真得说,你比我妈还絮叨。”
去码头的路上,陈飞听赵平生念叨自己喝大酒的事儿听得一脑门子的官司。
不就跟罗卫东出去喝了顿酒么,至于逮着他就念叨?
赵平生正欲反驳,就听曹翰群跟后座上默默幽幽的调侃道:“陈飞,这你可就会错意了,平生从来没拿你当过儿子啊,我看他是拿你当媳妇管了。”
“别说,我要是女的还真保不齐嫁老赵。”
陈飞这神经粗的简直能跑火车,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对赵平生来说有多大的杀伤力,“要文凭有文凭,要能力有能力,业务没的说,知冷暖会疼人,做饭还好吃,哦对,最重要的是,父母双亡,嫁过去不用受公婆的气。”
坐曹翰群旁边的付立新一个没憋住,“噗嗤”
笑出了声:“你可真逗,人家平生条件这么好,娶一你这样活阎王回家干嘛啊?当门神呐?”
陈飞一耸肩,挑眼看向目光始终直视前方看似专心开车、实则内心翻江倒海的赵平生:“老赵,表忠心的时候到了啊,跟这俩二百五说说,我到底有多好。”
赵平生这才错了下眼珠,迟疑着说:“反正我觉着吧,你要是女的,给照片贴床头指定能避孕。”
后座上那俩直接笑炸了,嘎嘎的,气得陈飞一拳凿赵平生肩上:“会不会说人话?”
赵平生本来想接“跟你待久了没几个会说人话的”
,转念一想别那么耿直了,回头玩笑开大发了真招陈飞和自己急眼。
他正琢磨着怎么往回替对方找补,就听车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谁电话响?”
曹翰群拿出来一看,不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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