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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何羽白到公寓楼下的地下停车场里,冷晋拽着何羽白又啃红了对方的嘴唇。
他是想把人送进家门,可何羽白不让,看那意思生怕他进门就赖下不走了一样。
也难说,冷晋浅显地自我检讨了一番。
虽然腿上还疼、虽然郑羽煌念叨的阉猪刀还在眼前寒光闪闪、虽然郑董的谆谆教诲萦绕在耳边,但那什么玩意一上脑,生死全然可以置之度外。
俗话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冷晋承认。
在道德观念允许的范围内,满足本能需求实属合情合理。
他也相信何羽白的那条Y染色体就算和自己的不完全一致,但归根溯源都是一脉相承。
只要用心勾搭,早晚能让对方认清本性。
“冷主任……你该……你该回家了……”
何羽白艰难地拽开缠在腰上的手、推开对方的脸。
再继续下去一定会擦枪走火——刚才他还以为自己摸到的是挡把,却忽然想起冷晋这车是旋钮换挡,根本没有挡把可摸。
更令他羞耻心爆炸的是,冷晋还一直往他手里顶!
但这感觉不坏,虽然何羽白羞得手足无措,可并不觉得讨厌。
被冷晋吻着的时候,他总感觉肚子里热热的,好像有一团无名之火在五脏六腑内游窜。
想要推开对方却又贪恋唇齿间的柔软和温度。
脸颊滚烫呼吸紊乱,心脏狂跳不止,闭上眼,偌大的世界里就只剩彼此。
“再待五分钟……”
冷晋扣住他按在门把上的手,倾身向前追上那艳红的嘴唇,吻出何羽白一个接一个欲拒还迎的哼声。
大脑里想法越来越具象化,这会儿别说龙头手杖吊头顶了,就算阉猪刀搁眼前,只要何羽白点个头,冷晋也会毫不犹豫地解开——
“电话……电话!”
何羽白一把推上冷晋的下巴,涨红着脸摸出在兜里震个不停的手机,匆匆调整呼吸后接起:“阮大夫?嗯……嗯……可以……好你休息吧,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何羽白咽下嘴巴里的混合唾液,对脖子差点被他推断的冷晋说:“阮思平发烧了,在急诊吊水,拜托我帮他去值个夜班。”
“啊?那……我送你过去,工作重要。”
冷晋搓着下巴,咬牙切齿地笑着——你大爷!
阮思平!
看老子去医院不捏死你小子!
连续值了整整一周的夜班,眼看要熬出头了,阮思平被传染上了流感。
白天打了一下午的哆嗦,到了晚上一下子烧到39.7℃。
饶是他有不战斗到最后一刻不倒下的精神,全身上下也没一块肌肉还听使唤。
躺在急诊观察室里输着液,阮思平一边“哎呦”
一边喝喂到嘴里的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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