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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他好像搞砸了,他给闻月白添了很多麻烦,让他饱受折磨。
他吻热那两瓣冰冷柔软的唇,品尝他唇间里的苦,低声骂道:“闻月白是个大笨蛋。”
“才不是……”
闻月白抵住黎呈瑞的肩膀,“我不是……”
他恍惚地望着黎呈瑞,眼皮沉重地耷拉着,薄唇轻启,呼吸很浅,不像是喝醉了……
黎呈瑞拍拍他的脸颊,“闻月白?这是几?听得见吗?”
闻月白呢喃低语,黎呈瑞扯起他,半拖半抱,黑色厚风衣被玻璃碎渣划破,每走一步就破出一长条口子,这衣服才穿了两回……
他实在没力气了,脖子上的伤口有开裂的征兆,辛苦的黎师傅只能脱了破外套给闻月白盖着,拎着工具箱修电路。
工具箱很齐全,黎呈瑞蹲在功能匣子门口,灵光一现:他……好像……不会修电路哎。
上次停电,他还没来丰县巡审,住在闻月白S市的平层里,他们因为一点分歧拌嘴,闻月白一气之下摔了个杯子,地板没理由讲话、杯子碎了没机会发言、灯这家伙居然应声而灭。
黎呈瑞想着打电话找水电师傅过来瞧瞧,然而那个高冷骄矜的人一巴掌铲飞他的手机,外套一脱、袖子一挽,提前工具箱,拿着各种小工具一顿敲敲打打,不过五分钟就恢复光明。
修电路的技能是闻月白的,黎呈瑞只会蹲在他旁边帮忙打灯,记住了他握电笔时手背崩起的弧度,记住了他漂亮又专注的侧脸,唯独没记住到底怎么修。
完蛋玩意儿。
忙碌了十分钟的黎师傅忙碌了十分钟,灰溜溜扶起会修电路的闻师傅,心里梗了个结,一个低沉的声音阴暗地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般配,谁少了谁都不行。
他搂着闻月白的腰,一起倒在客房里,房门关上的一瞬间,他才意识到屋外全是他的信息素。
冷风灌透了这四处漏风的房子,竟然没把他的信息素散走?!
黎呈瑞抱着迷迷糊糊的人,再次拍拍他的脸,“你把我的血一次性全用了?!”
床上的人睁着眼,双瞳失焦,唇角带着恣意又胡闹的笑,黎呈瑞急得想一巴掌把他扇醒,扬起的手攥紧又放下,一拳捶在床头,“闻月白!
你真是混账!”
黎呈瑞摸着他逐渐滚烫的额头,拨了电话找医生。
这屋子破得没法见人,黎呈瑞找了个嘴严熟识的医生过来。
黎呈瑞打着手电,把医生大惊失色侧脸照得惨白,“直说就好。”
医生摸摸闻月白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秃头,立刻给闻月白扎了一针缓释剂,“不好,很不好,他很依赖你的信息素,浓度过量不止是上瘾,会要命啊!”
黎呈瑞惊出浑身冷汗,“打了针就没事了吗?!”
医生又忙活了半小时,闻月白的生命体征恢复正常,床上的人安安静静地睡去,医生抓着黎呈瑞的手腕,后怕不已,“再晚十分钟,人就没救了,这真是命大啊……”
黎呈瑞几乎不敢回想他耽误了多长时间,浑身难以克制地颤抖着。
医生真是功德无量,出诊一趟还顺便修好了电路,连上仪器之后,人在隔壁客房睡了。
黎呈瑞不敢放松警惕,坐在床边握着闻月白的手,眼泪顺着他的指缝染湿袖子,口口声声说讨厌他的人,蜷缩在他的爱里;誓要跟他一刀两断的人,吸食他的信息素自尽。
闻月白啊,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黎呈瑞趴在他身边,愁容满面。
时间不早了,不论今天发生了什么,至少他们现在还在一起,他钻进被窝能和闻月白抵足而眠。
-
凌晨,脖子一阵刺痛,黎呈瑞惊醒,警报器亮起红灯,他扼住身上的人,“闻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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