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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陛下驾到,没有让通报,此时已将到垂星书斋。
苏清方从未私下面见过皇帝,缓缓站起,有点不知何去何从,“我……”
走是肯定走不了了,现在出去,恐怕会和皇帝碰个正对面。
李羡自有一股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定,指了指后方屏风,示意苏清方:“去后面躲一下。”
紫檀屏风之后,是李羡小憩的隔间,和一般寝居之室无异,只是要小一点。
苏清方蹑手蹑脚闪到屏风后,罢了又反应过来不对劲——她光明正大从正门进来的,怎么搞得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像私会偷情。
见皇帝就皇帝嘛,李羡这里应该素来不缺客人吧。
恰时,皇帝进来。
此时再从小憩之室出去,真是百口莫辩、不是偷情也变成偷情了。
于是苏清方只能老实窝在屏风后。
透过屏扇与屏扇的间隙,苏清方看到李羡冲皇帝行了个礼,“儿臣参见父皇。”
面对面时,原来李羡是会叫“父皇”
的。
苏清方想。
身着常服的皇帝抬了抬手,以示免礼,目光落在成双的茶杯上,笑问:“有客?”
李羡也瞥了一眼苏清方用过的那只杯子——得亏用的是紫砂杯,且苏清方涂的口脂色薄,杯沿唇痕不明显,不留心看只会以为是水渍。
李羡摆手示意灵犀收拾,淡定答道:“玉容刚才来过,和儿臣商议了一下南方抗洪的嘉奖事宜。”
“嗯,这件事你看着办吧,”
皇帝微笑道,瞅见李羡手上似乎有一条抓痕,关心问,“手怎么了?”
李羡默默拿手盖住受伤的虎口位置,不以为意道:“被猫抓得。”
“你那只猫,平素不是挺乖的吗?”
李羡飞快睨了一眼屏风,指桑骂槐:“毕竟是猫,惹急了也凶。”
“记得小心些。”
皇帝叮嘱道,与李羡对视的眼光倏然一怔,缓缓挪步,越过李羡,走到琴案前。
皇帝缓缓伸手,摸了摸光滑的琴头,神情颇为怀念的样子,“许久,没听你弹琴了。
刚才在屋外,听到你弹《凤求凰》,倒似别有一番情致。
是有心仪的女子了吗?”
女人的力量一般不及男子,不同人对乐章的顿挫表达也不同。
皇帝怕是听出了其中力度的减小,加之《凤求凰》为情爱缠绵的曲子,便以为是李羡思慕少艾。
内间的苏清方表情干涩——早知道弹《酒狂》了,弹什么《凤求凰》。
立于原处的李羡表情淡然,道:“许久没弹了,技艺生疏,随便弹了几首简单的曲子。”
皇帝点头忆道:“听到你的琴,不禁想起你之前和舒然琴箫合奏的场景。
钟家……”
提到此处时,皇帝言语停顿,转而道:“你二十有二,早已弱冠,也是时候娶太子妃了。
朕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已经一岁了。”
李羡笑了笑,却似乎不觉得多诙谐,有点浮于表面,“过几天就是秋闱,事情庞杂,倒没什么心思想这些。”
皇帝循循道:“秋闱之后,各地举子就会入京,又是春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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