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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动作让刘知溪身上的无措感放更大了,刚刚被男人搂在怀里的时候还好,这样她还可以自己欺骗自己说以这样的姿势他看得不完全。
但现在她正向男人大开双腿,尽管她透着黑夜看不清,但仍能感受到袁承璋浓烈的压迫感将她笼罩着。
熟悉的窒息感激发着她前不久那晚如恶梦般的记忆,不堪与仇恨交织矛盾化身成两个邪恶的小人分别拉扯着她,将她的心撕裂成两瓣。
所有的情绪和感情最后揉杂成醇厚的情欲,她能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炽热的欲望,他的目光正汇聚在她躲藏在薄布料下不断收缩吐蜜的小穴上。
如果现在打开灯,便可以欣赏刘知溪上半身的身体正在蔓延绽放出淡粉色的韵色。
又羞又怕。
她的呼吸急促,导致胸前的两只白兔跳动也猛烈了起来。
隐藏在黑暗中的袁承璋近乎痴迷的倾听感受她的喘息,一下又一下,像个有形的勾子勾着他的硬物直起。
太久违了。
半个月来,每一个日日夜夜他无不在痴迷的梦到她,梦到在他脚下祈求哭泣的刘知溪,梦到被他粗大的玩意儿操得失神的刘知溪,梦到被他玩到失禁的刘知溪…
他应该是对她没什么感情的,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而已,非要说有那也是想要杀了她的冲动。
可是当她再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望着看起来迷茫又可怜的刘知溪时,改变了那个想法。
杀了她真是太便宜她了。
让她像臣服在云臻则脚下那般自愿的跪在他的面前,求着他,求着他叫他狠狠地操死她──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云臻则有什么好的,跟着他,还不如和他在一起。
他站立俯视眼前正仰着脸露出无辜神色的女人,拾起一只手,修长纤细的手指如落在黑白键上那般灵活轻快,优雅地从她的脖子触摸、滑下。
袁承璋的手指裹挟着微凉,他用指尖在她身上流连,自上而下。
透过她的肉体拨弄着她的心弦,她的上半身忍不住弓起,渴望贴近他柔软的手。
男人却不想随了她的愿,缓缓地撤走。
失去了一份抚慰,无论是心里还是穴里,那一份空虚感被格外的放大。
“主人…”
刘知溪眼里含泪,脸颊飘红,双唇红肿,她的语气带着委屈,“可以轻点吗…”
矗立在他面前的男人满脸冷漠,仿若刚刚与她温存的另有其人。
尽管刘知溪满脸媚态,他心里还是不爽快。
哪怕是狗也是会说谎的。
刘知溪什么好话没说过,可她心里哪里对他有过一点点的心诚。
想到这儿,袁承璋低下头发出阴沉的笑声,从刘知溪的角度看,她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只能看清他抖动的肩膀。
在这样昏暗阴冷的环境内,配上袁承璋的笑声,让她勾起小时看恐怖片的心理。
原本大开的双腿也默默闭合了起来。
“袁承…”
话说到一半,她怕惹他不高兴,立马改口,“主人,你怎么了?”
笑声戛然而止。
正当刘知溪暗自松了口气时,她屁股下的木凳突然被男人踹倒,她也毫无防备地跟着跌落在地上。
没等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时,一把闪着白光的小刀倏然划破寂静狠狠地扎向她。
刘知溪心里一紧,身体全僵,条件反射地阖上眼皮。
…
周围寂静无声。
身体上也没有预料的疼痛,她试探地掀开眼皮,想要看清此刻的场景,一入眼的却是袁承璋那张阴沉的脸,此刻距离她不到五厘米,他那双充满仇恨和警告的眼睛深深刻进了她的脑海中。
而那把小刀正扎在她的耳边。
她似乎还能感受到贴在她耳边的那一股阴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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