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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掐在脸颊旁的大手转而去拧垂落晃荡的大奶子,像是捏水球一般抓着垂掉臌胀的乳肉蹂躏凌辱,甚至不顾已经红肿不堪的乳尖是否能承受得起无情暴力的摧残,用指甲抠挖着它,刺痛如小针扎,她顾不上是否会从洗手台面上滑落抬手罩上那只大手试图阻止。
失去自身支点的支撑,刘知溪的身体从洗手台上滑落。
袁承璋趁机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稍稍垂下的屁股刺去,龟头精准瞄准到那张翕动的小嘴,借着前不久高潮流出的潮水和射进穴内的精液顺利冲破那道欲要闭合的壁道中。
庞然巨物再次刺回身体中,径直顶进深处,身后的男人兀地顶撞,将她的身体重新撞上台面上。
“啊!”
毫无征兆的刺激让她面容失色,原本罩在他手背上的手也因惊吓而演变为紧抓奶子,奶白的乳肉被两只手牢牢攥住。
粗大火热的肉棒灼热地摩挲着腔道里的每一处软肉,刘知溪的身体和嫩逼一同肏软了,化成一滩水倒在台面上,她清楚的透过镜子看清身后的人是如何顶弄她的,看清自己是如何像一只被操服调教好的母狗吐出舌头叫喊求干。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
袁承璋一手压住放在台面上的大腿以保她的下体完全张开,一手拽着身前的大奶子往鸡巴上送,大力耸动腰部,让生龙活虎的肉棍在湿泞滑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呼...贱逼又湿又热,我的鸡巴一肏进去母狗贪吃的小逼嘴立即咬着鸡巴不放,你知道你的逼里含有什么吗?”
“嗯啊、唔...含、含有主人的肉棒...嗯啊...”
“除了肉棒还有什么?”
他继续逼问,喘着粗气卖力地抽送,狂风暴雨般的猛肏,像是要肏开她的下身,一股又一股骚水从两人疯狂狂狼交媾之处淅淅沥沥洒出,洒到地面上,好似被肏尿了。
“啊啊——好深、嗯啊!
还有、还有主人、嗯啊——!
等等!
唔啊、呃...慢点!
唔嗯...还有主人的精液!
啊哈啊...主人射进骚货小穴里的精液!
哈...主人射得好深,精液都被肏进子宫里了...啊嗯...会生主人的小宝宝...啊嗯!
骚货被主人肏怀孕了!
哈啊——!”
她说这话只不过是想恶心他,毕竟现在袁承璋绑架她只是为了肏她,在他眼里自己只不过是可以随意玩弄卖身的妓女,让一个卖身体的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只会是一件祸害——至少在他们这样的男人眼里是这样的。
她更不想让这个男人将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无论她会不会怀孕。
袁承璋干红了眼,理智早就没有了,剩存的是潮水般的欲望。
所以当她说出这番话时,传进他的脑子里在欲望的驱使下自然而然被编译为勾引发浪的情话,“浪货!
不把你的贱逼肏透指不定还要找其他奸夫奸逼!”
原本捏着奶头的手收拢插进了她的嘴里搅动,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抽插着,从中不断勾出几缕银丝。
刘知溪上面合不了、下面也闭不上。
袁承璋还很喜欢把手指戳进她的喉咙里,感受她因刺激而紧急收缩的紧实。
看着她因难受而飙出的眼泪,他像是完成了一场满意的恶作剧,满意地抽出手,将沾满口水的双指尽数抹在她的奶子上。
下面的鸡把九浅一深,折磨得刘知溪不上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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