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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间之人终究是天子,这个认知让他收回指尖,心底无声叹息。
两人的肌肤之亲,有例行公事般的疏离,她仿佛是为章慈太后交差。
唇齿相依之际,甄修证的羽睫轻颤,初尝兰泽口中温软,晦暗的情欲不断发酵,他何止想把舌尖探入她的喉口。
宝观殿内的合欢香气味甜腻,燃到后半夜,逐渐掺入了药味。
有对鎏金錾花双龙耳铜香炉,正放在兰泽的床榻两侧。
这是殿内最特殊、最精巧的香炉。
香炉上层錾刻海水江崖纹。
炉腹设双层结构,内胆可旋转以调节青烟,类似航海罗盘。
香炉里,除了章慈令太监燃的合欢香,还有另一种安神香。
甄修证动了下发酸发麻的腿,缓步走向龙塌,掀开帐幔时,兰泽已然熟睡。
他和兰泽厮混的时间里,兰泽从来不理会他的情欲。
于合欢酒的影响下,她的身体极其敏感,男子的舌尖、手指让肉屄很快达到情潮,清液经常会泄于甄修证的脸庞、唇舌。
他想多吃一些,舔进发烫艳红的屄内。
兰泽于快慰里喘息、流泪,纤细的手指在榻上无助地乱抓,黛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
即使男子细心体贴的侍奉,兰泽也不允许甄修证更近一步。
软屄只能吞下小半截肉具,生怕兰泽觉得疼痛,甄修证几番安抚,换来的却是被赶出宝观殿,饱受欲望折磨,竟无一次泄身。
甄修证把熟睡中的兰泽抱在怀里。
常人不敢直视天子容颜。
他不仅能直视,还能舔舐兰泽的眼睫,几番亵玩。
晶莹脂膏被体温化开,从湿漉漉的缝隙滑过,泛着潋滟的光泽,多日云雨,整个肉户有些红肿,阴唇肥软,显然被舔得熟烂。
自安神香放入香炉,甄修证几乎每夜都在用舌头,手指,把这口肉屄玩的烂熟,隐秘的快慰让他有些发颤。
脂膏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也让舌尖的奸污十分顺利,整个股沟湿滑不已。
他把兰泽白腻的大腿分开,唇瓣贴去,细密的吻落在缝隙间,舌尖几次勾动阴唇,继而含在口腔里吮吸。
黏腻、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往里探去,舌头稍显粗糙的突起绕着蒂头打转,齿关多次磕碰着,可能有些疼痛感。
随着肉蒂被男人用鼻尖轻轻一顶,兰泽只觉小腹酸涩,她口中胡乱地呢喃,小腿止不住地痉挛。
清液喷出。
甄修证紧紧箍住兰泽的大腿,想把这口屄含化在嘴里,不让一滴淫水浪费。
他身下的肉具肿胀到发红、发烫,隐隐作痛,也不敢插入湿漉漉的屄。
甬道温热紧致,层迭的嫩肉会裹着性器,顺着清液的润滑,如果大开大合地肏弄,肉具撞开深处的苞宫,艳红屄口外翻着,或许兰泽会痛到流泪。
甄修证把兰泽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腹。
他想把白精灌进去,混着兰泽肚子里的淫水摇动。
有时候会流出一些,从红肿的屄口一直蜿蜒到大腿,用手把粘液擦遍臀沟,就全部是自己的气味。
但甄修证深知,若其僭越之念为兰泽察觉,便再无可能。
章慈太后求嗣心切,然兰泽并无此意。
故而他只余一声长叹,将诸事安排得滴水不漏,确认兰泽不会瞧出半分端倪,方才从锦衾间悄然抽身,再跪于内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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