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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逐没有把金柏的小打小闹放在心上,只是嘱咐了一句少看些网上的传言就翻过篇去了,他作为圈内人,自然知道这些绯闻有多么的不可靠,更觉得金柏不至于放着自己这么个当事人不问,相信那些空穴来风的事情。
只是金柏对于沈岫林的敌意,却是肉眼可见地增长了。
如果说从前只是在两人生矛盾的时候把无辜人员卷入,现在金柏几乎看到点他和沈岫林的内容,都会挂在心上,时不时就要拿出来问:
“配合度极高?”
金柏举着手机又追进书房来。
严逐本想着晚上回家了再改改剧本,但是金柏总要缠着他做别的,拼积木或者打游戏,甚至想拉着他一起开黑直播。
严逐无奈,只好跑到恒通路这边,但金柏还是跟了过来,并且拿着今天的新闻稿追问:
“你是这么夸他的?”
这是昨天严逐和沈岫林接受的一档对谈节目,提及两人之间的合作,这是自然而然的表达,严逐不知道金柏又抽什么疯,只好忍着脾气等后话。
金柏盯着他看了一会,眼睛瞪的很大,他今天右眼换了一只琉璃彩虹似的义眼片,张扬且突兀,衬得他整个人更是盛气凌人。
两人沉默了一会,金柏发现严逐没有想要反驳的意思,无论说这是节目导演给的台本,或者助理写的回答都可以,但是严逐就是微拧着眉看他,仿佛下一秒就要说“你能不能别来烦我”
。
金柏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琉璃的光芒被眼皮挡住,说道:“那你先改你的,忙完再说。”
他忽然闹这么一通,严逐刚刚的思路全部断掉,他翻着文档,只觉得剧本改起来没个尽头,他俩人这样闹也没个尽头。
他手指无意识地滑动着屏幕,终于还是心烦气躁地关了电脑,起身离开书房。
恒通路这边的房子东西越来越多,之前本来只有简单的软装,自从金柏频繁往来后,把家那边的一些小玩意儿都带了过来,其中最多的就是他那一堆玩偶,五颜六色眼花缭乱地堆在沙发上——严逐不让玩偶上床,嫌弃办事时候占地方。
金柏正在沙发上,陷在这摊玩偶里,投屏看着什么,瞥眼见严逐出来了,也不吭声,就是任由视频继续播放着。
“我们俩是很默契的搭档,与其说是导演和演员的关系,不如说是这部影片的共同作者,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
艺术的表达、人的肢体表演是很难完全准确地用语言去形容的,但是我和金柏之间的合作,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超越了语言,只需要一个眼神,几个音节,他就能准确领会我想要的那个感觉,然后超出我预期地表达出来。”
画质很粗糙,一打眼就是很久以前的视频资料,严逐不知他从哪翻出来的,但是画面里的两个人灵动鲜活,看着叫人不是滋味。
严逐迈步上前关了电视。
“干嘛啊——”
金柏拖长了音调,侧着身子用遥控又将电视打开,严逐直接把电源切掉,这下电视彻底黑了,那些古老的影像瞬间消弭,金柏又气急败坏地摁了两下遥控,接着把遥控朝严逐扔了过去,叫道:“你有病啊!”
遥控砸在胸口,落到地上,后盖裂开,电池咕噜噜地滚到了沙发底下,噪声持续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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