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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喻兰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具体要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他的“虎妖”
道侣有这么热情吗?有这么黏人吗?在他的印象里,他们一起游历山河时,对方明明是个不善言辞,冷面冷心的妖来着。
可眼下的现实,又让他清楚地知道——似乎成了婚的妖和没成婚的妖,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同。
还有……他也太大胆了些。
不愧是妖。
马车的晃动逐渐趋于平静,到达下个城镇前,他们先遇到了一处设立在野外的酒家。
“呼……热……”
谢喻兰拢着衣襟,蜷着腿被男人抱在怀里,想将人推开,对方却食髓知味地缠了上来,又扳着他的脸追着啄吻了几下,才撩起帘子往外看去。
“来人。”
离得远远的老六耳朵一动,立刻策马赶了过来:“教主?”
秦岚之目光扫过那破旧的酒家——屋门前支着老高的光秃秃的木杆,上头什么也没挂,只突兀地立在那儿。
“停一会儿吧。”
秦岚之道,“大家休整一下。”
“是。”
“去前头打听打听,现在是什么地界了。”
“是。”
老六冲队伍吹了声口哨,抬手挥了一下,几名随行的暗卫策马而出,跟着老六往前去了。
小月儿靠近马车,朝里偷摸看了眼,对上秦岚之不悦的眼神,又笑嘻嘻地摆出无辜模样,转着手腕上的小铃铛道:“教主,要我进来收拾吗?”
“不用。”
秦岚之道,“我来。”
顿了顿,又补充道:“去找处干净的水源,打些水来。”
“好勒。”
小月儿走远了,风里还隐约能听到铃铛响。
毒一戒拿了药过来,从窗口递了进去:“教主,该用药了。”
“嗯。”
毒一戒顿了一下,咳嗽一声轻声道:“夫人有伤在身,那什么……要适度。”
秦岚之难得窘迫了一下,接过药点了点头:“知道。”
实际上秦岚之也不想这样,可谁让谢喻兰非要煽风点火。
谢喻兰自认同道侣解开了误会,心里高兴,总忍不住这里蹭蹭,那里摸摸,还总红着耳朵要他看金丹还在不在。
一来二去的,谁能把持得住啊?
他已经很克制了。
放下车帘,隔绝了外人的目光和清冷的风,缠着纱布的某人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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