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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来由的,陈琅心里忽然突了一下,看见木门后方延伸至地下深处的一条楼梯,周遭阴森森的。
他犹豫几许,最终跟着男人快要消失在楼梯阴影下的背影飘了下去。
缓慢而具有规律的脚步声响了约摸一分多钟,楼梯终于看到了尽头,那是一间藏得很深的,阴冷的地下室,男人走过去推开门,跟着他的视角,陈琅看到这里面很大。
他借着灯光乱飘,没飘出多远,目光忽然定在了一处地方上,难以移开。
角落床上的男人被禁锢在方寸之地,双眼的位置被一截约摸寸长的黑布遮掩,他整个人都呈现一个久不见光的惨白,过长的头发从□□的肩头滑落,似乎是听到了有人进来的动静,他从床上支起上半身,抿唇侧耳听着这边的动静,也没有说话。
男人走过去,直接伸手扯住了锁在对方脖子上一根蜿蜒下来的铁链,用了几分力气往下压,迫得对方不得不无力的趴伏在被子上,手指不甘的用力攥紧了被单,叮叮当当的声音在这地下室里乍起,并且还在不断回响。
男人开口,俨然就是赵宇声成年后那温温柔柔的,辨识度极高的声音,他说:“刚刚的样子……是在欢迎我么?”
被锁起来的廖清折不开口,却也不挣扎,因为他知道挣扎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
然而他不找苦头,苦头却会自己找上门,只见赵宇声轻轻俯下身,在他后颈处嗅了嗅,含笑道:“好臭,像一条狗一样的味道。”
廖清折咬紧了下唇,但是脸上的黑带遮住了他表情的一部分,这让陈琅也辨不清他脸上的是不甘还是屈辱,亦或者是怨恨。
赵宇声直起身松了松领口,“我这次来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个消息的,因为总觉得不告诉你听就会很可惜。”
他凑了过去,微微弯起眼睛,眼角有几道很浅的细纹:“黄思兆死了,死在非洲,因为肺病,据说死得挺惨的,在那边一个人,孤零零的也没人帮忙收一下尸。”
廖清折一顿,张了张嘴,陈琅注意到他口中本该是舌头的位置已经一片空洞。
他自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沉默下来。
两人都没动,过了一阵,廖清折忽然伸手攀住赵宇声的肩膀,嘴唇张张合合,有些着急的模样,手臂微微用力,随着这一动作,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底下软绵绵的无力双腿,因为常年无法动作而肌肉萎缩,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的瘦弱。
廖清折发出“嗬嗬”
的声音,眼睛的位置有一片湿迹晕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他似乎想大叫,但却连这个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只能用尽全力的箍着这个罪魁祸首的肩膀,整个人无力又绝望。
眼泪沾湿了一片被子,赵宇声低头看着他的表情,神情温柔,用指腹轻轻拭去他脸颊上的泪水,“你看起来很悲伤,”
他笑了笑,“明明你在我面前的时候那么讨厌他,甚至还是你主动让我将他送去非洲的。”
“哭什么?”
他漫不经心的擦掉那一连贯涌出的眼泪,“是因为现在舍不得了,伤心了?”
廖清折的小臂用力得青筋暴起,不停摇着头,啊啊的叫着,却一低头咬住了他的虎口,用力。
唇间显出血迹,然后顺着唇角流下,廖清折不留余力,直至把对方虎口的一块肉咬了下来。
赵宇声仍然是那副表情,低头看着自己虎口流出的血,也不知是不是在走神,以至于再抬头的时候,廖清折已经将藏在被子里面,被他日复一日怀着仇恨磨成尖锐的钢管用尽全力刺进了赵宇声的胸口里,咔咔两下蛮力穿透了肋骨,随即很顺利的深入内脏之中。
赵宇声皱眉,轻微的咳嗽起来:“咳咳……”
廖清折满面癫狂,那尖锐的钢管大约是已经深入抵在了赵宇声的后肋骨上,那一下刺得这样狠绝,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已经再没有那孤注一掷爆发的力气和勇气了,力竭之后整个人倒在被子上不住发抖。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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