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食客们的笑声大了些,伴随着阵阵毫不避讳的谈论和嗤笑,绕着沈砚如这个丢人现眼的话题中心,极尽嘲弄。
陈琅环顾一周,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指着这位油头粉面的公子,对小江示意:打他。
小江早就等着他这一句话了,得到指令后嗷一嗓子扑了上去,小拳头给这人迎面揍了个措手不及:“卧槽?!
你敢打我?你再打我一下试试看?”
善良的小江听到后只好满足他的请求,喂了他第二个大嘴巴子。
他在边关时由裘沐川亲自带过一阵子,本身又是个劲儿大的小孩,现在发育了长得咔咔快,不留余力打人的时候也痛得很。
粉面公子给他两耳刮子给扇懵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想得到要反击,七手八脚的跟这小孩儿扭打作一团,却渐渐落了下风,没了风度又丢了脸面,好不丢人。
这京城混不吝的公子哥儿们,到底是被常年的酒色给掏空了底子。
在粉面公子被按到地上摩擦了一刻钟之后,一个冷沉的声音终于响起:“住手。”
小江抬头看去,瞧见顾潮生站在酒楼大门处微沉的脸,瘪了瘪嘴,终于从这人身上退开。
粉面公子以为自己的救兵来了,狼狈的爬起来倚着桌角笑:“呵...咳咳,尚书大人也来了,当着顾大人的面,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当众撒野。”
他站起来,目中射出凶光,想到自己在外面丢了这么大一个脸,顿时气得牙痒痒:“这么没规矩的下人应当拉到闹市里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他一边擦着脸一边道:“这泼野猴子,也是狗胆翻了天了,来人啊,把他拖下去......”
发落小江的同时他还不忘记自己的宿敌,带上陈琅:“还有这位沈公子,又是腿瘸又是哑巴,都残废落得这么个下场了还没脸没皮的跑出来丢人现眼,也不嫌臊得慌,莫不是觉得自己没有前途了,想要靠着这么一张脸出来找靠山做个伺候别人的男宠......”
顾潮生沉着脸向他:“刘余赋,慎言。
千岁大度,不会同你计较一些不痒不痛的东西,但若是叫有心人歪曲你的话传到千岁耳中,你猜还有没有人保得了你。”
千岁?季邈!
一听这名号,粉面公子骇了一跳,腿都直了,不明白他沈砚如怎么会跟季邈扯上关系?
难不成他沈砚如还真的成了季邈的男宠?
身后的食客闻言也都乌泱泱作鸟兽散,不敢再听他们的热闹,也没人再敢往这边看。
事关那位千岁爷的话,这八卦就没什么人敢听了。
周围的人很快就走了,陈琅给小江擦着拳头上的一点血渍,只觉一道阴影停在自己身边,“怎么还是这样爱惹事的性子?”
陈琅眉头微跳,置若罔闻,给侍从将自己轮椅抬上去,先一步进入了包间里,顾潮生随后而入。
雅间里燃着香,有点呛,陈琅总觉得不如季邈身上的那股香好闻一些,便让小江去把窗打开,顺便把香给掐了。
桌上的菜品仍是热的,但是陈琅没什么胃口,坐在一边没有动。
顾潮生坐下后挥退侍从,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小抿一口,看向他:“你的腿如今怎么样了?”
小江替陈琅答:“回顾大人,公子的腿已经恢复知觉了,只是还需后续慢慢调养。”
“这样么?”
顾潮生沉默片刻:“还是没办法完全治愈?”
小江觉得他有点异想天开:“公子这双腿的脚筋都被人故意使坏儿给挑断了,若说治愈如初是完全不可能的,治到最好的状态也只能是站起来一瞬,并且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
何况他腿上还有那么深一道刀伤,要治愈的话难度很大,疗程也很长。”
“......”
顾潮生看向陈琅,轻声问:“这样你是否甘心?”
陈琅静静的回视他。
能捡回来一条命,没什么所谓甘心与不甘心的。
顾潮生不知是不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率先别开视线举杯抿了一口酒,道:“我将你送进皇宫里,你有怨过我吗?”
陈琅眨了一下眼睛,没点头,也没摇头。
顾潮生攥着酒杯少顷,约摸是刚刚喝下去的那点酒气上涌,所以让他一反常态的有了想对这人解释的欲望,缓声道:“宫里有御医,京城里面,只有御医能治你的腿,把你送进宫里,只是权宜......”
“并非是他们传言那样,说我急着要摆脱你,所以跟陛下举荐你入宫。”
陈琅有些意外,至少这个传言,他是没听别人说过的。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