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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入刘言政风情万千的眼,宋伶着魔似地,大胆搂住男人与他亲吻;唇舌纠缠让宋伶软了身子,比梦境中美多了。
身子一晃,刘言政将她打横抱起,唇舌还舍不得分离,慢慢走到大厅后方的卧房。
刘言政将宋伶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脸颊,道:“姐姐等我一会儿,我把烛光拿进来,春宵可贵,得把姐姐每分每刻铭记在心。”
宋伶坐在床边,手指轻抚湿润的唇,光是亲吻,就与刘年晋天差地别;此时宋伶全身发热,下体湿痒。
见刘言政持烛台回来,拉过茶几,将烛光放在床前,再次搂住宋伶亲吻;分开后,刘言政解开宋伶的腰带,褪下外衣、衬衣与最底下的秽衣。
宋伶赤裸坐在床上,全身发热,在男人的视线下,羞涩低头遮掩胸部与下体。
“姐姐。”
刘言政捧起宋伶的脸亲吻,道:“当我第一次见到姐姐,便心疼极了。”
两人第一次见面,是在婚礼隔日向刘太夫人请安那天。
那日出茗萱苑前,老嬷嬷才交代完该如何照料刘年晋,明白自己是来冲喜,丈夫年幼体弱不堪,宋伶委屈不已。
见到贵公子风范的刘言政,胸口涌起一阵苦涩;此时提起,不禁湿了眼眶。
刘言政见状,慌乱赔罪:“是我不好,不该多嘴。
今夜我俩什么都不是,单纯一个寻爱的男子,遇上梦寐以求的仙子。”
明白刘言政误会,以为是因两人身份、因礼教感到痛苦难受,宋伶破涕为笑,道:“是,此时此刻,我俩什么身分都不是。”
“也不需要这身彰显身份的衣饰,姐姐替我脱去吧。”
刘府是富商,也是国戚,配有玉牌腰饰;宋伶常伺候刘年晋脱衣,解开男子衣饰相当顺手。
只是裹在布料底下的身躯,就不是宋伶见过的。
玉手抚上胸膛,有健壮的肌肉,坚实的臂膀,垂在腿间半勃的阴茎,光这样就比刘年晋勃起时大上两倍。
察觉宋伶的视线,刘言政上床跪直身子,握住阴茎到宋伶面前;宋伶羞赧地别过脸。
刘言政的阴茎接近宋伶的脸,道:“姐姐摸摸它。”
宋伶脸上发热,不仅是害臊,彷若还感觉到刘言政传来的体温;依旧别着脸,以余光确认位置,抬手握住;刘言政复上她的手,带着她上下套弄。
手心中的东西逐渐胀大,愈来愈热,宋伶瞥一眼它的变化,讶异于那雄伟的变化。
刘言政低语:“姐姐想尝尝吗?”
“啊……好……”
刘年晋经常有各种要求,宋伶都顺着答应;此时面对的是刘言政,也不是毫无羞耻,是紧张得只会答应。
此时答应后,过了一会儿才想通自己答应了什么,看着比刘年晋大上少的肉棒,一时间不知如何下口。
刘言政不催促,手指轻抚宋伶的脸颊,以及握住他阴茎的手;由手背到肩膀,轻轻来回。
轻柔的抚摸,搔得宋伶心口发颤,张大口将肉棒含住口中。
许闷在衣物中而生的骚味,更多的刘言政身上的青竹香;她在梦境中想像男人雄伟的男根,不过是把角先生的模样放大,怎么都没想过,真实的男人,还能更粗长。
生涩的吞吐,直到刘言政捧住她的脸,从她口中退出。
宋伶恍惚地抬头看他,刘言政温和地笑着,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道:“难为姐姐了。”
宋伶的脑袋一片混乱,无法思考刘言政话里的意思,只是傻愣地等着对方要他下一步做什么。
刘言政没让她多等,道:“换我看看姐姐,请躺下,张开双腿。”
见刘言政风采翩翩、温文的语气说种请求,令宋伶脑袋发麻宛若有高潮之感;她依言躺下,伸手扣住双膝,让湿润不已的下体,在男人面前大开。
刘年晋体弱,宋伶总是把自己张开,刘年晋只要放进来就好。
刘言政微笑,亲吻她的乳房,一手留在乳房上揉捏,唇舌滑过小腹再往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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