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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月白搓搓他的头发,纵容黎呈瑞抱着他痛哭,听他哽咽地求他继续治疗。
看到黎呈瑞那么难过,那么害怕他死了,他真的很高兴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畅快,他恶劣地想:他真是个坏人,要死了都得犯贱。
手指无拘无束地插进黎呈瑞的发间,正着摸反着摸,顺着摸逆着摸,搓搓搓,当坏人的感觉真好。
他就这样享受着,被黎呈瑞推进治疗室,任由医护人员摆弄,反正是治不好的,黎呈瑞愿意折腾就折腾去吧。
窗帘合上,治疗室里一片漆黑,眼前的仪器发出淡蓝色的光,光线的暖从眉心扫到脚尖,闻月白闭上双眼下一刻就陷入昏迷。
黎呈瑞坐在走廊里,冷风吹得人心口刺痛,医生坐在他身边,小声劝道:“闻先生应当已经习惯助听器了吧,何必吃治疗的苦呢?”
黎呈瑞有苦难言,闻月白哪里习惯了,他不习惯得要死。
像闻月白这样倔的驴举世罕见,他根本想不到怎么劝他好好活着。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催命一样惹人烦,是个陌生来电,“喂?”
“您好,我们是负责慰问空巢老人的志愿者,请问是您拿走了……”
志愿者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黎呈瑞没听到重点,“老人家现在怎么样?”
“老人家已经去世了,听说您拿走了她的全家福,我们需要拿回去制作遗像,方便给下您的住址吗?”
……
闻月白走出治疗室时,黎呈瑞静静地坐着,往常挺得板正的腰背松懈地垮着,像一只没干的泥娃娃,被人随意丢弃在河堤,没点睛的眼无神地望着地板。
他的心脏猝然抽痛一下,无言地揽着黎呈瑞的肩膀。
黎呈瑞倚着他,无悲无喜。
回到清山南路时,楼下水果店的老板正捏着一沓黄纸,大手揉搓粗糙的硬纸,用力地抛向空中,从街头走到巷尾,作为老人生前最熟悉的人,他送了她最后一程。
黎呈瑞站在街边,黄纸飘到脚边,在地面上打了个旋。
闻月白不避讳,随手接住飘来的黄纸,“谁不在了?”
黎呈瑞淡然道:“一个老人家,说过一两句话。”
此后,不会有人知晓当年之事,也不会有人悄悄念着他了,可恨思念无声,可恨爱无具象。
黎呈瑞毫无形象地蹲在马路牙子边,风还在吹,黄纸漫天,眼泪却是一滴也没有了。
他突然想见一个人,想问问他的过去是否和他猜测的那样,想抓一缕他的头发做一次鉴定。
可又有什么意义呢?
人家有新的生活,人家现在过得很好,何必要接受一个素未谋面、没有感情的亲人?
算了,徒增烦恼,别想了。
黎呈瑞抓着闻月白的手,借他的力气站稳,可一抬头,他清晰地看见闻月白关切的眼神,眼泪再次涌出。
他一头扎进闻月白怀里,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衣服,“闻月白,我真的只有你了。”
这话说了无数遍,醒着时挂在嘴边,睡着了也念念不忘。
闻月白知道这是真的,他相信黎呈瑞真的爱他,爱他爱到不能自已,他有点得意,很是畅快,但很抱歉,他无法靠爱意挺过漫长岁月。
爱,太短暂,太虚妄,世界上没有救赎,只有不甘心的人。
闻月白回抱了他,听他像只受伤的小狗,哭成小型拖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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