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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合适不合适的，像话不像话的，你的皇子妃和我们四皇子什么关系过往，你心里就没点数吗，非逼着我把话说出来你就高兴了吗……

nbsp;nbsp;nbsp;nbsp;门房自然不能真这么说，只能腹诽着委婉中不失直接地说：“四殿下说过，谢大人可以随意出入，可他没说其他人……”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就来横的，一把推开他朝里走：“有本事你们叫人把我赶出去，我就去门口嚷嚷让人都知道你们把大皇子妃扣在里面，把我扔出去，让父皇来评评理。”

nbsp;nbsp;nbsp;nbsp;好在四皇子英明，早想到过这种情况，嘱咐过若大皇子实在不讲理，就算了，只要看牢点不让他在府里乱来乱逛就行。

nbsp;nbsp;nbsp;nbsp;门房便一面跟上去，一面示意人去宫里告诉四皇子此事。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在四皇子府的厅堂里几乎一动不动地坐了大半天，直到入夜许久顾裕泽才匆匆赶回，朝他解释道：“今日招待豲戎，我不便提早离席，让你久等了。”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冷哼了一声。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似乎才注意到旁边坐着的他，朝他打招呼：“皇兄。”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冷冷看他，问：“将灵为何没死？”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不慌不忙道：“我也很奇怪。

当日明明你亲手将剑刺穿——”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猛地打断他的话，厉声道：“事到如今你还要再装？当日架火时我没看住，是你们守着他的尸身，你们当时将他调了包！”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叹了口气：“淩儿，我当时……”

nbsp;nbsp;nbsp;nbsp;“咳咳。”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略停了下，并未改口，继续说道：“……你不记得了吗？当时你受惊过度，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安抚，寸步未离。”

nbsp;nbsp;nbsp;nbsp;“咳咳！”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在阐述事实。”

顾裕泽看了眼顾望笙，“若皇兄嗓子不适，可以请府医前来一看。”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冷笑一声，然后双手拢在袖中，窝囊地不语。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重新看向谢善淩：“将灵死而复生，我也是今日见到他方知，席间一直在想早点回来与你议论此事。

当日我确不知情，若如你所说，也许是当日之人中有叛徒，我会查，一定会给你、也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定定地瞪着他，审视一般，过了一阵后道：“我以为你和豲戎暗中也有苟且。”

nbsp;nbsp;nbsp;nbsp;“怎会？”

顾裕泽目光温柔注视着他，“淩儿，我知你痛恨豲戎，不会触你逆鳞。”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在旁煞风景：“你差不多得了啊！

当我死了啊？叫皇嫂！”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仍旧看着谢善淩，过了一会儿，见谢善淩没有反应，他才看向顾望笙，语气客气，但话十分难听：“他没有反对。”

nbsp;nbsp;nbsp;nbsp;“哈？？”

顾望笙拍案而起，“老子反对啊！”

说着看向谢善淩，朝他吼，“你也反对啊！

谢善淩！

你又皮痒了是吧？！”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脸色微变：“皇兄！”

nbsp;nbsp;nbsp;nbsp;“你住口！”

顾望笙撒泼似的瞪向他，一手去粗鲁拉扯谢善淩，“给老子起来！

真是给你几天好脸色你就忘了东南西北了……”

nbsp;nbsp;nbsp;nbsp;他的手碰到谢善淩的一瞬间，谢善淩似乎受惊一般抖了下，虽然面上依旧强撑着，但身体明显僵直起来，并没反抗，似乎已经形成了服从的本能，就这么被顾望笙揪起来，面对他扬起的巴掌瑟缩了一下肩膀，紧紧闭上眼睛。

nbsp;nbsp;nbsp;nbsp;然而那巴掌终究没能落在谢善淩的脸上，顾裕泽拦在中间，皱眉道：“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还没说话，谢善淩声线紧绷道：“你让开……”

nbsp;nbsp;nbsp;nbsp;顾裕泽一怔，回头看他：“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