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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瞧着不像兴儿的,他却不自觉燃起心中希冀,三步并两步跑到了路上,沿路大喊:“兴儿!”
喊声落下,路边忽然涌出一伙人影,快步而来将许文壶团团围住。
为首男子身材矮瘦,长相粗犷,扔到人群里找不出来的面孔。
一双冒着精光的眼睛不断打量许文壶,尖声道:“你是何人,从哪来的?”
许文壶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定住了神,愣了一愣,拱手作答:“在下许文壶,自天尽头而来。”
“许文壶,天尽头……”
男子喃喃思索片刻,忽然咧嘴大笑,“我知道了!
你就是天尽头那个新来的县令吧。”
许文壶客气解释:“现在已经不是了,吏部已将我革职,我如今就是个普通人。
敢问诸位有没有见过一个男孩,十二三岁,身量较矮,长相颇为清秀。”
男子点头如捣蒜,两眼精光大绽,直勾勾盯着许文壶背后的包袱说:“见过见过,他路过我们寨子,讨了口水喝,我们当家的与他颇为投缘,正留他在寨子里玩呢,我现在就带你进去找他!”
“既如此,多谢兄台。”
走动时,许文壶留意到男子身后别着的短棍,又回忆到他口中的“寨子”
,“当家”
,不由心生疑窦,将男子周围几个也暗自打量过来,感觉到这些人气势汹汹,满面狠光,他忽然想到兴儿走时交代给他的话,心中顿时有数。
他假意同他们一起走着,期间不忘答话,趁几人放松警惕,突然转头便跑,使出了平生最大的脚力。
可没等他跑出两步,忽来一张大网从天而降,牢牢网住了他。
几个山匪见已败露,干脆将真面目露出,破口骂道:“奶奶的!
看着呆呆傻傻,没想到还会耍阴招!”
许文壶在网中挣扎不已,放声大喊:“救命!
救命啊!”
矮小男子追过来,抽出随身带的短棍,照许文壶脑袋来了一闷棍,夺走他背后的包袱,哈哈大笑道:“几个月没开张,可算逮上条肥的了!”
*
意识一片黑暗,许文壶的思绪几经沉浮,总算清晰起来。
他还没睁眼,便感觉头痛欲裂,生不如死。
痛极之下,他忍不住将眼皮上撕,火把跳跃的红光映入他眼中,迷迷糊糊的,他感觉到自己被困在一根石柱上,对方有伙人围在地上,正在翻扒个什么东西。
好像是他的包袱。
包袱里的物什被随手扔出来,飞了满地,有他的旧衣服,有几本书,干净的布帕,鞋袜,干粮……
“爷爷个腿儿的!
怎么就这点东西!”
匪首生得阔头方面,竟算是个少见的好面相,此刻牛眼大瞪,掂着手里好不容易找到的几两碎银子,怒不可遏看着许文壶,眼中似要喷火。
在他旁边的青年高高瘦瘦,五官平庸算不上丑,举止气质却颇为猥琐。
他直接抄起一块干面饼砸向许文壶,一声暴喝:“我大哥问你话呢,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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