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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老大还是有些警觉性多疑:“这真是治疗的一种方式?”
“嗯。”
看他不信,米那米又强调:“舔舐是安抚病患最常用的一种治疗方式。”
德老大只在没断奶时被他的狗妈妈舔过毛,之后就是王宏明的大手一遍又一遍地抚摸。
和其他战友虽然会同吃同睡,但从没被舔过。
毕竟这种事除了父母,也只有亲密的伴侣能做。
德老大又看了眼垂眸的米那米,他梳理得专注又认真。
队里也有女军医,王宏明大刘他们打屁股针时扭扭捏捏曾被训斥‘医护面前没有性别’。
更何况边牧和自己一样,是同性。
“谢谢你,米医生。”
从小八嘎到米医生,对方的态度转变得还挺快,米那米尾巴摇晃:“我随我的父亲姓范,你还是叫我米那米吧。”
说完他起身将毛绒毯子拖到窗户边。
德老大的屋子朝向西南,正午时分,阳光只打进小小的菱形,但正好能烘着整张毛毯。
“你昨晚没睡好,在这里补一觉。”
德老大:“嗯。”
见短着一条腿的德龙去拽动他的行军铁床,米那米连忙劝:“睡我的毯子,新西兰羊羔毛的,很软很舒服。”
出任务时,连蚊子窝、烂叶堆都睡过,德老大不挑地方,只是睡在别狗的床上让他心里多少有些障碍。
米那米仰头催促:“快来,治疗才进行一半。”
德老大慢慢走了过去。
新西兰羊羔毛的毯子并没有羊羔味儿,只有炉火旁的板栗香,再加上太阳的烘烤,德老大一连嗅了好几口。
“你身上的味儿挺好闻。”
小朋友肯定喜欢。
头顶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紧接着是边牧轻声道谢。
“睡吧。”
脑盖骨被温热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着,还有能让他倍感舒服的耳根凹陷处也被轻柔舔舐,
板鸭趴的德老大惬意地闭上眼,尾巴“啪嗒啪嗒”
打拍着地面。
又是久违没有噩梦的一觉,等德老大睁眼醒来,太阳已经照到墙角,浑身上下都被晒得暖烘烘。
有些茫然地抬起头,德老大愣神看着蜷缩在自己身旁的边牧。
羊羔绒的毯子躺不下两只狗,米那米大半个身子都躺在地上,只有脑袋抵在自己脖子下面。
德老大从对方脖颈雪白饰毛上收回视线蹑爪蹑脚起身走到窗边。
吃完饭又小憩一会儿,他的精神好了许多,身上的毛也很干爽,德老大前肢并在一起趴着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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