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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雨从伞外飞进来,落到程秉的睫毛上,这滴雨好像很重,程秉的睫毛很缓慢地眨了一下,又很缓慢地抬起。
那把伞朝他这里偏的幅度更大了。
程秉嗓音微哑,问:“你怎么来了。”
蒋舟含混地小声说:“想来就来了。”
程秉从地上站起来,但他腿麻了,还冰凉一片,站起来的时候腿上好像有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不由一个踉跄,蒋舟上前一步揽着他,免得他摔倒,程秉一只手抓在他的手臂,冰凉无比,另一只手握着蒋舟拿伞的手,往回一推,把伞推回到他的头顶上。
“身上都打湿了。”
程秉看着他肩膀上湿漉漉的痕迹。
“还不是为了你。”
蒋舟嘟嘟囔囔地埋怨他,说,“我先去袁姥姥家里,她都不知道你回来了,说没见着你。
我猜想你应该在这儿,所以过来找你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沾满湿泥的鞋,嘴一撇,说:“我的鞋脏了。”
程秉把他手里的伞接过来,仔仔细细地将他罩着,免得他身上再被雨水打湿,嗯一声说:“回去给你洗。”
蒋舟被哄好了一点点,他看一眼旁边的墓碑,轻声问:“是你妈妈吗。”
程秉向来不喜欢谈论自己的家里事,从来没提起过,别人问也是避而不答。
但他这回沉默一会儿,轻轻点了头,说:“是。”
蒋舟朝他靠近了一点,手指碰到了程秉的手指,他们都在冷风冷雨里待久了,手指是冰的,没什么温度。
但好像只要贴在一起,就能感觉到慰藉。
蒋舟蹭蹭他的手指,然后把他的尾指握在自己的掌心。
程秉的指尖微颤,却并未反抗,由着蒋舟试试探探地,把他包裹在温凉却舒服的温度里。
蒋舟牵着他,很小声地说:“在你妈妈面前说要给我洗鞋,你妈妈会生我气的吧。
晚上会不会托梦?”
“不会。”
程秉很轻微地勾住他的手指,垂下眼眸,说,“这么多年,她都没有入过我的梦,想来也不会给你托梦。”
蒋舟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听见他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她大概是恨我。”
“别这么说,妈妈会伤心的。”
蒋舟转过头,睁大那双被水汽润湿的眼睛,眨也不眨地对程秉说。
人死如灯灭,哪里还有什么伤心不伤心。
但忽然起了一阵风,一节被雨打得翠绿的藤蔓落到两人脚边,叶子上全是褶皱,看上去有点萎靡。
蒋舟蹲下去,把这节藤蔓拾起来,规规矩矩小心翼翼地重新搭在坟包上面,用气声说:“都叫你别乱说话了吧,妈妈伤心了,这是提醒你呢。”
说得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似的。
程秉张嘴想说封建迷信,但又觉得,有时候宁愿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便没说。
蒋舟把这节藤蔓搭上去过后,还没完,他站在这把黑伞之下,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看来竟是十分虔诚的模样:“阿姨你好,今天我们俩都来得匆忙,没给您带香蜡纸钱,赶明儿我们起床就去镇上给你买,买最贵的那种,您千万不要生气。”
程秉眉一皱:“说什么呢。”
蒋舟没管他,继续说:“阿姨,程小秉可想您了,您今晚可以给他托个梦吗?”
程秉心里有点不自在:“蒋舟!”
他声量不大,其实没有凶人的意思,但蒋舟还是瞅他一眼,不高兴地告状说:“顺便帮我骂骂他,他总欺负我。”
程秉没忍住:“我哪里……”
蒋舟打断他:“前天、昨天、今天、现在,没准儿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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