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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知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你大嫂说的对。”
庄若芸自嘲苦笑,她在奢望什么呢?自从爹续了弦,便成了后爹,自从大哥娶了大嫂,大哥再也没帮她说过话,被大嫂拿捏的死死的。
唯一会帮她说话的二哥,因着酒后不慎打翻了油灯,把织染坊烧了个干净,被爹赶去北边吃苦了。
这个家再也没人肯为她着想,那王郎中今年都快五十了,虽说死了夫人,但府里还有三个妾,王家的几个孩子年纪比她都大。
冯氏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她一清二楚。
庄家曾经是京城最大的绸缎商,而庄家的衰败就是从冯氏进门后开始的。
七年前冯氏撺掇爹做海运生意,于是爹筹集了一大批瓷器、丝绸运往海外准备大赚一笔,结果船在海上出了事,亏的血本无愧,而同一时间,冯氏的兄长不知在何处发了大财。
真有这么巧?
织染坊的大火更是蹊跷,二哥说,那晚他压根没喝多少酒,远不到醉酒的程度,他更清楚的记得,油灯好好的放在桌上,他在睡觉,门窗又关着,油灯如何会被打翻?
她是信二哥的,可爹不信,差点把二哥打死。
如今绸缎生意不好做,庄家最赚钱的营生就是她用娘留给她的嫁妆开的香玉坊。
开香玉坊,爹是极力反对的,爹放下过狠话,如果亏了,将来她出嫁,家里不会再给她准备嫁妆,赚了也跟他没关系。
可如今,冯氏眼红她的香玉坊,着急把她嫁出去,好趁机夺了香玉坊,还能借着王郎中的势,给她亲儿子铺路。
别以为她不知道,王朗中答应冯氏,只要她嫁过去,就帮庄知非争取一个白鹿书院的入学名额。
呵,白鹿书院的入学名额很难弄到吗?她今儿个就弄到了。
庄若芸道:“我考中了,第十八名,明日入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香玉坊,我卖了,昨日过了买卖文书。”
冯氏一听急了:“什么叫你卖了?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都不跟爹娘商量。”
庄若芸淡淡一笑:“娘,爹不是说过,香玉坊是我自己硬要开的,将来赚了赔了都是我自己的事,那卖不卖也是我自己的事。”
你们不是想要香玉坊吗?自己去开一家啊。
“那钱呢?卖掉的钱呢?”
冯氏不死心地追问。
“那钱是我的嫁妆,我亲娘留给我的,怎么?娘想要我的嫁妆?不能够吧,说出去多不好听。”
“三妹,你怎么这么跟娘说话,都是一家人,分什么你我?”
蒋氏帮腔道。
“需要担风险的时候,你是你,我是我,摘果子的时候,又变成一家人了?”
庄若芸冷笑道。
“你……你这个不孝女,等你爹回来,看你爹怎么收拾你。”
冯氏气的破口大骂。
庄若芸不以为然:“爹还要过几日才回来吧,到时候让爹来书院找我,咱们当着白鹿书院一众学子的面,好好掰扯掰扯。”
说罢,庄若芸心情极好,脚步轻快地离去。
留下冯氏等人气的肺都要炸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死丫头竟然真的考上了女学。
昨日大家还笑话她,痴人说梦,今儿个就被打脸了。
这下所有盘算皆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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