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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麟脸皮如城墙拐角一般厚,浑然不觉的继续纠缠,手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着,笑眯眯的说:“那他想了吗?”
“不知道。”
“那我问问。”
锦麟便伏在她小腹上,问道:“乖儿子,想你爹我了吗?”
见丈夫这般,暇玉忽然伤感起来,他起码还爱自己,还爱孩子和这个家。
或许只是一时情动,没忍住犯了错。
而现在他或许后悔了……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慢!
不对!
暇玉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哪里是一时犯错,他是把那个手帕好好的保管好,询问她想不要人陪,在这之后还彻夜不归,甚至把胸章给拿掉了。
不是想打游击战,而是想打持久战。
“你怎么知道他是儿子?我还想个女儿呢。”
她冷冰冰的说。
锦麟一挑眉,揽着她的肩膀笑道:“女儿就女儿,儿女双全更好。”
她受不了了。
这气氛实在太诡异了,不问清楚,她非得把自己憋死。
“锦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其实我不想问的,但是不问,我怕憋屈的,连这个孩子都保不住。”
听到孩子可能保不住,锦麟立即重视起来:“怎么了?”
但心中却大致知道她想问什么。
“咱们和泽儿玩牌那天,你出去了,晚上回来一头扎去洗澡。
我去找你时,在你衣裳里发现了一块手帕,香气袭人,小心翼翼的用另一块帕子包着……”
他心脏又被拧了一下,心中叫苦,原来帕子的事,她都知道了。
暇玉终于说出来了,心里畅快的不得了,她等待锦麟的回答。
“你怎么能翻我的东西?”
“……”
好经典的台词,从来不是藏奸的人的错,而是别人不对,随便乱动他们的东西。
暇玉冷静的说:“确实是我不好,不该乱动你的东西。
先撇下这个不谈,我就想知道,那个手帕是谁的?”
呼吸虽沉重,却通畅了。
她等他说出某个女子的芳名。
“……是姜公公的!”
“嗯?”
暇玉浑似被雷电霹了一道:“姜公公是……宦官?”
锦麟哭笑不得的道:“那手帕是他的。
阉人,今年五十六岁了,新任东厂提督太监。”
她不懂了:“那你保存老太监的手帕做什么?难怪……那帕子的颜色和香味……原来是太监的。”
除了女人,小倡,原来还有太监可以用那种款式的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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