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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理有据,但他竟觉得心里有几分失落,不禁略微皱眉:“就这个理由,没了?”
她刚才哭了一场,这会身心疲惫,却还要分出精力讨他欢心,暇玉绞尽脑汁的再想理由:“还有,你是我丈夫,我自然爱慕你,喜欢你,不希望你有意外。”
锦麟没料到她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当下怔住,继而只觉得心脏加快了几拍在跳,他下意识的捂住心口,这时许是心脏卯足劲跳动的原因,血气上涌,呼的一下脸烫的能烙饼。
恰好她药碗里还有几口汤药,锦麟见了立即道:“别剩下,快喝了。”
暇玉哦了一声,心说也不知自己说的对不对,捧起药碗继续喝药。
这时余光就见锦麟扑到床里侧,用袖子盖住脸,一动不动的趴在那。
她诧异:“……这,这是怎么了?”
“肚子疼,躺会。”
她不解:“肚子疼,你蒙着脸干什么?”
说着就去拽他袖子:“你要是难受,叫大夫过来看看。”
不等她拉开袖子,就被他打开手:“一会就好。”
暇玉见他的衣摆被皱巴巴的压在膝盖处,忍不住去拽:“明天还要穿呐,衣裳压皱了,多不好看。”
“我有换的。”
暇玉把药碗递给浮香端了下去,靠到他身边俯身问:“你到底怎么了?”
“头疼。”
“你不是肚子疼么?”
“都疼不行吗?”
“……”
暇玉无语凝噎,还是不放心:“别我的病还没好,你又病了。”
“哎呀,你烦不烦哪!
我跟你保证,我就是病的走不动了,也把你爹抠出大监去,闭嘴!
让我安静会。”
明明刚回来还好好的,怎么刹那间就这德行了呢?暇玉百思不得其解,歪着头看他。
☆、第三十五章
听他说答应把父亲弄出来,她十分高兴,又忍不住问:“锦麟,你有什么主意,能跟我说说么,也让我放下这颗悬着的心。”
锦麟这会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冰窖里去,哪有心思牵挂吴敬仁那点小事。
可惜脸颊的温度依旧灼人,还不能起身,于是继续躺着不动:“都告诉你能办了,能不能别问了?!”
他顺手拉过她本来盖在身上的被子蒙住脸,在被子下挺尸似的一动不动。
见丈夫死了一般的没声音,这对她来说这可不是好兆头,今天是吃错药了么?这么奇怪。
想到这里,她把收伸进被子去摸他的手:“睡着了么?”
她一碰自己,锦麟只觉得被蛇咬了一般,忙把手缩回来:“一边去,别碰我!”
暇玉见自己又惹了阎罗王不高兴,马上道歉:“我只是看你没脱衣裳,想给你脱了……”
“我今天离开的早,一会或许得回去看看,先这么穿着。”
说完,侧身缩回被子里了。
暇玉心说这厮病的不轻,爱怎么着怎么着么。
她还累着呢,挨着他躺下,去拽那被子,拽了两下,拽不动,心说这厮是不打算给自己被子盖。
“青桐——你再抱床被子来——”
她刚说完,就见身边的人又坐了起来,用被子把她裹好:“你好好休息,别再说话烦我了!”
暇玉心说算了,由他吧,就是他要去屋顶睡,谁敢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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