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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麟欢喜还来不及才不管其他人怎么想,便搂住她,护在臂弯下:“谁看了?”
瞅了眼一旁的带路小厮:“你看着了?”
那小厮忙低下头,不敢吱声,锦麟却不肯放过他,追问道:“问你话呢,哑巴吗?!”
小厮忙道:“不曾看到什么。”
锦麟笑着对妻子道:“你听到了?”
“……”
暇玉道:“他要是敢说看到了,你是不是得把人家眼睛挖出来,谁敢说!”
她再次挣脱他的束缚:“外面太冷了,咱们快回屋吧。”
锦麟道:“回屋你也不许我抱,我何必着急回去。”
睁眼睛说瞎话,她什么时候违背这位大爷的意愿了?!
但他说有就有吧,她便说:“许你抱着,快跟我回去吧,我衣裳都快被风吹透了。”
说完,转身向自己那院走。
锦麟发现有一点和之前不一样了,就是原本她是牵着他的手走的。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伸手去握她近在咫尺的小手,谁知刚出手,偏巧冷风刮过,暇玉没戴暖耳出来,冻的受不了,抬手去捂耳朵,叫他捞了个空。
暇玉只觉得身边被他刮蹭了一下,不解的问:“怎么了?”
他气的一闭眼,心说今天真是倒霉,进宫吃了一嘴膻味不说,这会这点小事也办不成,便道:“没什么。”
饶是暇玉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他情绪变化的原因,只好视而不见,继续前行,总算回到了屋内,她给他脱了外裳,打扫干净雪沫,晾在衣架上,又叫人打了热水来给他净手。
锦麟刚才那会虽然手冷,但只凉那么一层,净手后烤了会火,就恢复如常了,他便开始琢磨起别的来。
他心里还惦记着刚才没做到的事,就对一旁给自己沏茶的妻子道:“你不是冷么,怎么不过来烤烤火?”
“我已经暖和了,你自个先烤吧。”
天已擦黑了,她心想泡完茶,得把蜡烛点上了。
不过这里的蜡烛比不上自家的,味道有些大,但愿他别挑剔,暂时先忍忍。
正想着,忽然身子被人从后面转过去,然后双手被温暖的掌紧紧的包裹住,捧在面前。
“手还凉吗?我给你暖暖。”
暇玉任他给自己暖手,略有几分感动,至少他还惦记着她这个排行第三的冷暖。
她的手指细长白皙,却没多少肉,握紧了反倒有点硌手。
忽然想到了什么,兀自抿嘴笑起来。
暇玉好奇:“怎么了?有什么招笑的事吗?”
他轻咳了一声,道:“从你这净是骨头的小手,可想象不出你胸前那两团倒有些分量。”
“……”
她要是知道他说这种话,打死她也不会好奇发问,她微微咬唇,憋了半天,没能憋出可以回应的话,干脆沉默不语了。
锦麟分出一只手,戳了下她胸口:“这样刚好,又不做奶妈子,长那么大也没用。”
“……”
她要是知道不回应他,他又说出这么句话,那么上一句,她肯定得说点什么。
她便于此时硬挤出一句:“合你心意就好……”
说到合心意,开始动娶她念头那会,只觉得她皮肤白净,清秀可人,很是入他眼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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