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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习惯叫身边的大太监们将奏折先分析整理后再递交给他,这样方便省事。
但如今的陛下事必躬亲,但凡能自己完成的政事都鲜少假借于他人之手,是以,居然没一个人知道陶瑛为了自己妹妹受委屈的事,专门上疏。
皇帝看完内容,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乐不可支地叫来大太监李正吉,让他也来看这封奏疏。
“这小子真是,把自家妹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连这种话都敢往奏疏里写。”
皇帝面上没有半分恼怒,只有几分看戏的兴奋和调笑,李正吉立马知道他对此事的态度,捧起奏疏细细看起来,也跟着笑道:“可不是?这位陶大小姐也是好命,父兄疼爱就不说了,婆家和夫君同样爱她护她——”
说到这,他像是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跪下讨饶,“瞧我这嘴!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皇帝斜眼看他做戏,摆摆手,“得了,别演了。
朕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李正吉小心抬起头,露出个憨头憨脑的笑,“那不还是陛下您看重,我们做奴婢的自然也要放在心上。”
“你嘴上说得倒是好,”
皇帝向后一靠,指尖轻点扶手,“那这事儿是怎么来的?织造司不归你管?”
李正吉的头还没抬多久,便又重重落在地面上,“是奴婢失职,没看好手下的人……”
皇帝轻叹道:“朕就是说说,你那么急着磕头作甚?起来说话。”
“奴婢不敢。”
李正吉深知,此时还不是借坡下驴的好时机,说什么都不会就这么起来。
皇帝道:“你天天跟着我身边忙活还不够,哪有功夫再去死盯着下面那些办事的不放?朕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起来吧。”
得了这番话,李正吉感动得热泪盈眶,再度砰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才抬起自己的脸,小心起身,迈着碎步走到皇帝身边。
“那个金彩,回京城多久了?”
李正吉顶着个寿星公额头,掐指算算日子,这才回道:“两个月了。”
皇帝点点头,说道:“他在织造司这么些年,办事利索,很不错。
给他赏点什么吧……补子也换一件。”
李正吉欣喜若狂,“奴婢替他先谢过主子恩典!”
“至于那个林员……”
皇帝又拿起陶瑛的奏疏翻看,“脾气急躁,得磨一磨。
叫金彩过几日回金陵,依旧管织造司,其余事都由他看着办。”
说罢,他直起身子,在奏疏上落下一行朱批,扔至一边,不在过问此事。
但李正吉已经清楚,这件有关十万匹丝绸的大案该如何处理了。
“陶东家似乎胜券在握?”
杜成风试探地问。
陶珑撑着下巴看他,“消息是您透露给我的,您不该更清楚,我能不能处理此事吗?”
“哪里话,”
杜成风连连摆手,大有几分要撇清关系的意味,“我不也是为了还您一个人情?”
陶珑见两边酒杯都空了,贴心地重新斟满,还举起杯子,与杜成风那一只轻轻碰了碰。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就不必再装不熟了吧?”
杜成风眨眨眼,一脸莫名,“您这是什么意思?”
陶珑晃晃酒杯,斜眼睨他,“我的原则是‘事不过三’,现在不把话说开,以后未必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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