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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柔柯径自走过去,坐在他的面前。
周啸阑看着她,目光有几分惊讶,“你倒是一点也不怯。”
赵柔柯还记挂着那个梦,想也不想,反唇相讥,“原以为大人见多识广,怎么也学我等少见多怪?”
周啸阑没想到她这样记仇,他斟了一碗酒,笑意不减,语气凉凉,“好一个巧舌如簧,不知这舌头割了下酒味道如何?”
赵柔柯此番废了好大功夫来可不是为了来切磋这嘴皮子功夫的,只伸出两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两条命。
我和我三姨娘。”
周啸阑慢条斯理给自己斟了一碗酒,收起笑脸,正色道:“姑娘确实手段了得,只是唬一唬手下的人容易,在我这行不通。”
这里不比牢房,四处设了烛台,火光在他脸上晃动,那双眸笑意收后此刻晦暗不明,像是雾障,让赵柔柯一时辨不清方向。
他顿了顿,继续道:“西北军在边关与蛮子交战时,岑州统领薛备带头叛逃。
本来嘛,一个统领叛逃,怎么也轮不到抄家,但.....坏就坏在,岑州处于边关要塞,麾下三千人叛逃,足以致命。
虽然西北军力挽狂澜,但还是失了一座城。”
他举起碗喝了口酒,“而这位统领便是由赵清远所举荐,他的任命书,也是他亲自敲的章子。
这事一出,兵部尚书被停职查办,赵清远更是死罪难逃,无论有没有那封信,赵家都不能留。
你何必浪费时间在这试探我。”
赵柔柯这一世并非朝堂中人,却也懂了。
是了,西北军力挽狂澜,如何挽狂澜?不就是前线的战士拿命去挽?
如果朝堂没法给出一个交代,岂非让守关将士心寒?因此,赵家不能留。
这人话里话外都是,你一将死之人,不必做垂死挣扎。
自负狂妄的令她讨厌。
既然都是死,她不赌一局,如何甘心。
只是她不是圣母,这赌局即便赢了也救不了那么多人,赵家上下只一个三姨娘胡氏待她好,她从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烛光下,赵柔柯眸光清亮,细眉微微一挑,回道:“如果大人真这么有把握,又何必来见我。
我来这里,是想问问大人,近一个月,可有丢了什么东西?或者说……”
她稍微靠近了一点,“失去了什么故人?”
见那人看她,似要从她的眼神里分辨有几分诈,良久,对方开口:“有意思,那姑娘就别跟我这打哑谜了。”
赵柔柯从条凳上站起身,一只手掌撑在桌上,另一只手伸向他拿着的酒碗。
周啸阑垂眸,看着她白嫩指尖在他的碗中蘸了酒,然后缓缓在桌上游移,他许是被酒气给灼的,伸手扯开了一点领下的襟口,想散一散这燥意。
酒水痕在乌木桌上不是很明显,却依稀可以辨出两个字。
云蘅。
周啸阑怔然,倚月楼的乐伎,也是他埋了五年的暗桩。
前不久,什么消息也没留下就失踪了。
她见周啸阑看清楚字迹后,便将酒水痕抹去了。
锦衣卫何等耳聪目明,她看了下四周,靠近他时,声音低得近乎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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