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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厌脸色阴沉:过来。”
又尔僵硬着身子,缓慢地走上前去。
商厌抬手,指间夹着一张宣纸,纸上笔迹稚嫩。
——是她写的“裴璟”
两个字。
又尔脚步一滞,脸瞬时白了。
商厌慢慢把那一迭纸摊开,一张一张,一行一行,皆是“裴璟”
二字。
“你这屋子里,”
商厌没有抬头,冷声道,“除了吃睡,原来还藏着这个。”
他把最后一页纸举起来,回身看她:“又尔,你写这个做什么?”
又尔慌乱得厉害,忙摇头:“不是……我……我只是随便写写……”
“随便?”
商厌嗤笑,走近一步,“这叫随便?随便写几十张?”
“又尔,是我屋子太安静了,让你觉得你还能惦着他?”
又尔急了,哑声道:“二哥,我没有惦着……我只是想起以前哥、裴璟教我写字,我——”
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一把攥住。
商厌低头看她,眼底一片冷意:“你记得他教你写字?”
“又尔,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二少爷真的生气了。
又尔慌得直想给他跪下,膝盖一软,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没想别的,我真的没有——”
商厌盯着她,随口,却又似早已按捺了许久:“你在东院那些日子,是不是也这样?你等他,他来替你穿衣,喂你,你喊他哥哥,撒娇给他看?”
又尔死死咬住唇,不敢应声。
下一刻,少年已起身,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
......
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
商厌几乎是强行压上来的,把她扣在桌上时,手臂一拦,带翻了半边卷宗。
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胸口压在桌沿,长发散乱。
“你没想别的?”
他靠近她耳边,冷声一字一句,“那你告诉我,我肏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着谁?”
又尔脸色煞白,喉头一哽,说不出话。
他撩起她的衣摆,掌心直接按上她腿根。
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挣不脱,哑着嗓子哀求:“……二哥……我错了,我真的没想他……”
他不说话,手指却往里探,一路摸到那处湿热。
又尔身体一颤,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眼泪涌出。
她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惦记他……”
可她身下已然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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