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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还越聊越偏了:“杀我干嘛,杀我是最没用的,除了泄愤没有任何好处……你们看啊,我虽然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但谈吐逻辑都还在对不对?所以你们跟喀扎上报的时候就别说我疯了傻了,就说我嘴太硬问不出来,再打下去要出事,这不就行了吗?”
但狱卒们完全没搭理她,似乎直接向上级声称“问不出来”
,也会被视作她们的失职。
她们继续讨论——
“我觉得还是留她一命,她现在是昏了头了,说不定日后还有清醒的时候呢?又或者她真是装的,那也总有她装不下去的一天吧?”
“我也这么想的,可关键是现在怎么办呢?人都已经这样了,再问下去也只会加重伤势,真要是打死了咱们也得玩完。”
“哎,我记得当初抓到人时,隔壁巴加布鲁部是主张礼待的吧?说什么忠义之士不可辱……你们说……要不……”
“还是你脑瓜灵光啊!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们先这样……再这样……”
冯玉晕晕乎乎地听着她们商议,没听过的名词越来越多,理解起来也愈发困难。
她只知道最后有人低声说:“行,那就这样说定了。
从现在起姐几个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咱们口径一致,依计而行,赌一把巴加布鲁部会插手此事!
只要这把能脱手出去,之后这冯玉甭管是疯了还是死了,就都跟我们无关了……”
*
那之后她们分头行动,只留了一个狱卒在这儿看守。
那狱卒不跟冯玉这个“疯子”
说话,只是来回乱转,叹气不断。
冯玉自然也不会出声讨打,就这么又在木桩上挂了一会儿,不知觉间再次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一瓢冰水把她泼醒了,那一身瘀伤烫伤鞭痕被冷水一激,格外酸爽。
冯玉疼得浑身痉挛,张着嘴硬是没能叫出声音来。
她才发现自己衣衫尽除,现在四位狱卒正用棉布一点点擦掉她身上的脏污血痂。
按理说冯玉是应该感到屈辱的,但好在她也不是没在澡堂搓过澡。
折腾了好一会儿,明处的血迹算是弄干净了,那几人又把她从木桩上解下,扶着她给她穿衣服。
其中最胆小的一个还信她是鬼上身,嘴里念念有词:“阿罗加耶,阿罗加耶。
我们也算是放了你一马,以后就两清了,可不要再来找我们啊。”
旁边人则笑她:“瞧你那怂样,真要到了战场上遍地横尸,还不把你给吓死!”
冯玉一句多余的也不想说,看着那雪白的里衣穿到身上来,鞭伤的血立刻透过布料,印出鞭子的痕迹。
说来也怪,明明血没有完全止住,而且也没有上药,怎么好像身上没那么疼了。
冯玉往地上的水瓢看了一眼——估计是那擦身的水里加了药。
里衣之外是半片兽皮,冯玉这件乌黑油亮,像是黑豹皮做的,然后再外面又披了件狼毛大氅。
下身还给套了条裤子,以及一件同样乌黑油亮的保暖围帘。
本来就走不动道,被这身行头一压,更是重得随时要倒。
但哪有人管冯玉死活,左右两人把她一架,半拖着两条腿就往外走。
出门时恰见那牢头模样的女人立在门边,而站在她身边的是……那个给冯玉送过两次水的羊皮男?
他手上拿着个像是饭盒的物件,正唤那牢头“阿姊”
,见牢门开了,立刻低下头去,像是害怕一般退到墙边给人让路。
冯玉被架走时就一直拧着脖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因为她实在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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