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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的路程有些远,跟笼馆隔了整整五个区域,欢鹂坐在轿子里手中紧紧攥着她的糖人师傅刚捏好的嫦娥仙子,是红糖味的,舔着能让她安心些。
八人抬的轿子就是稳,走了整整半个时辰,欢鹂愣是没感觉到晃动,等到地儿了她举着糖人掀开帘子走出去才发现这个地方她一丁点儿都不认识。
别说她不认识了,就是街道上也是人烟稀少,到处都是高墙青瓦,抬起头的天空看着比笼馆的都小,阳光照进来的也少,欢鹂打了个冷颤,指尖一松,手中的糖人被那老嬷嬷拿了去。
老嬷嬷姓李,像世子府中的人似的,从来不笑,紧抿着嘴绷出了一道道皱纹。
她不像世子府中的下人和管家对欢鹂那般客气,她更像个高高在上的老师,总是把盘扣系在喉头,说出的话从来都是命令的语气,这让欢鹂听了压力更大。
“欢鹂姑娘,世子还没有来,你且随我进别院做准备工作。”
准备工作?瞧着天色还早就要做准备工作?
欢鹂以为是要准备些瓜子点心金露酒什么的,就像在笼馆伺候客人那样,把好吃的好喝的全供上等人来,可进了屋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左侧只有挂着红帘的一张大床。
不说这间屋子,就是整个别院都是空的厉害,十几个奴仆在里面安静的就像没有一个人,明明有池塘有假山有花园,可欢鹂就是觉得空,因为这里的池塘安静的听不见水流,假山黑漆漆的压抑,花园里的花朵都是冷冰冰的修建整齐,立在那里没有一点儿生气。
难道官家住的地方也是如此吗?
没有活人的气息?
“欢鹂姑娘?”
欢鹂耸起肩膀就是一哆嗦。
李嬷嬷看了立马皱起了眉头,她讨厌把情绪写在脸上的人,尤其是像欢鹂这种看着面相就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姑娘。
世子真是太放肆了。
“请欢鹂姑娘脱衣,平躺在床上。”
就像李嬷嬷再不喜欢欢鹂,再觉得世子胡闹,也会面不改色把该办的事办了。
天还亮着就脱衣,欢鹂还是头一次。
她虽然也伺候过客人,可这阵仗也会害羞,尤其是又进来了几个嬷嬷后她更是紧张,这可比客人盯着你脱衣服紧张多了。
好歹知道客人要干嘛,这几位嬷嬷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等欢鹂慢吞吞的脱掉了外衣冷的打了个喷嚏,李嬷嬷抱着她新做的鹅黄色春衣扬了扬下巴,“把亵裤也脱掉。”
“什么?”
还没容欢鹂回身,双腿突然就凉飕飕的,她惊叫了一声就被几位嬷嬷抬到了大床上。
这个样子特别像一条放在案板上的鲤鱼。
欢鹂见过笼馆厨子杀鲤鱼,磨刀霍霍的先刮鱼鳞,只不过鲤鱼会动,她不敢动。
“嬷嬷,这是干什么呀?”
欢鹂笑了笑,尽量笑的自然,尽量让她看起来不介意这些。
但在李嬷嬷看来,这是一个娼妓跟她套近乎,自始至终没给过好脸色。
“宫里的规矩,检查身体,请欢鹂姑娘抬起双腿。”
她身后的几位嬷嬷们抬出了两副三尺高的木架子,撑到了床上,拽着欢鹂的两条腿就放到了木架子上,屋里的纸窗没关严实,欢鹂只觉得呼呼的冷风往中间钻,她冷的想并拢双腿,又被几位嬷嬷掰开,她仰躺在床上,只能瞧着头顶的连理枝帐子。
突然,一根长棍样的东西伸了进来,没有一点点征兆,就这么生硬的进来,没有一点准备的欢鹂倒抽一口冷气吃痛的抬起肚子。
“嬷嬷……”
“请欢鹂姑娘别动。”
李嬷嬷不容分说按下了欢鹂的肚子,又使了个眼色让其他几个嬷嬷过来按住欢鹂的双手。
任由那木棍在下面肆无忌惮。
欢鹂吃痛地都憋出了眼泪,眼前那副特别好看的连理枝模样都变得模糊,明明窗外阳光普照,可偏偏这大床投不进一丁点光来,她一个做娼妓的竟然头回体会到什么叫羞耻。
“嬷嬷……嬷嬷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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