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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森离开后,凌淼像是被抽走了魂魄。
她还是照常上班、画画、吃饭,但总觉得身上空了一块,好像那段短暂的、甜得不真实的日子只是场梦。
她把陆森留下的牙刷和漱口杯收进柜子里,第二天又拿出来放回原位。
她不敢删他微信,不敢删他聊天记录,怕有一天他突然找她,她却什么都没有了。
她等消息,等门响,等一个解释,哪怕是分手,也好过这样无声地被放弃。
可他什么都没说,就像从她的生活里蒸发了。
她只好说服自己——也许他只是太累了,太混乱了,暂时需要空间。
他总是这样,她不是第一次见他逃避。
只是这次,他逃得特别远。
生活变得钝重,像是一潭死水,连呼吸都泛不起波澜。
一天夜里,她梦见了他。
梦里他站在画室的窗边,背着光,一身黑,没看她,只低声问:“还在画我?”
她没说话,他却一步步走近,蹲下身,握住她手里的铅笔,带着她在纸上划。
“我都不在了,你画给谁看?”
他靠得太近,气息落在她耳后,她耳朵一下红了,手也抖得不像样。
“还是说,你根本画不出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她压倒在地板上。
她本该推开他,可身体比理智更快地屈服了。
他熟练地挑开她的裙摆,吻她,手掌落在她大腿内侧,一寸寸摸上去。
她红着眼睛说:“别这样……”
他低头看她,眼神冷淡,却不动手。
她鼻子一酸,眼泪一下涌出来,一边流泪,一边张嘴迎着他亲,手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肩,像只要抱住他就能再不醒来。
他看着她,眼神却冷得像冰:“你哭什么?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
“不是这样的……”
她声音发抖,“我只是、只是太想你了……”
他不说话,手却毫不留情地伸进她裙子里,掀起来直接扯到腰上,指腹划过她内裤那一片湿软。
“湿成这样,还敢说不是?”
她羞得别开脸,可他已经扯掉那条薄布,低头舔了上去。
她身体一颤,腿软得夹不住,只能任他按住膝盖压到两侧。
他舌头灵活地挑弄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时重时轻,时舔时含,配着他那张刻薄的嘴,像是在玩她。
“这里……只给我用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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