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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目看他,这样近的距离下,尽管他蒙着眼布,我也似乎能感到他的视线逗留在我的脸上,宛如实质,隐隐透着灼意。
某根神经敏感地一跳,先前某个猜测又浮上心头,我舔着犬齿,试探性地朝他缓缓凑近,吞赦那林竟似真被我这张皮相一时惑了心神,僵在那没动,任我仰脸,覆上了他的唇。
像闪着火花的电线触到水面,在贴上那冰冷而柔软的唇瓣时,我自己被激得身子一颤,似被从未有过的电流贯通周身血管。
这感受与氛围实在美妙极了——流水潺潺,树影幽深,而我与我的缪斯同骑一狼,在狼背上接吻,再浪漫也没有了。
如我所想,吞赦那林的唇,的确很好亲……
这是不是他的初吻?
他没有呼吸,我猜,他亦我一般局促。
我忍不住扣住他的后颈,分开唇齿,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缝,还未来得及加深这个试探的吻,下巴却被猝然扼住。
后脑撞在狼颈上,我呼吸颤抖,浑身微软,垂眸看着扼住我脖颈的美人,而他唇线绷紧,一副被我轻薄了的阴沉神情。
我一定是疯了,认识还不到三天,我竟然忍不住吻了他,吻了我的缪斯。
可他这副表情,却使我心底的征服欲愈发旺盛起来。
生气了?可你刚才失神、没有阻止我吻你是为什么?
吞赦那林,我这张脸,是真的和你的旧爱有些相似,是不是?
看着我这张脸,让你情难自禁吗?
我舌尖抵着犬齿,却满脸无辜地看着他:“抱歉……我刚才,鬼迷心窍,把你当成另一个人了,一时冲动,冒犯了。”
吞赦那林扼住我下巴的手没松,反而微微加重了:“你把我当成了,谁?”
我眉毛轻挑:“那当然是,我的,旧爱。”
你不也是吗?我没说出后半句,仿佛这样能扳回一城似的——其实我再清楚不过,这样半点屁用也没有,面对吞赦那林这样的人,我这一冲动主动吻他,便已然落了下乘。
“那你真是,鬼,迷心窍。”
他着意加重后四字,松了手。
我咳嗽起来,扭身抱住狼脖,生怕被他愤怒之下扔进溪水里,却感到他腰身一挺,驱使狼奔跑起来,快速趟过了小溪中段的深水区,上了岸。
想着那串似曾相识的手链,我还是有些在意,回眸朝溪中望去,竟望见一抹像是人的上半身的黑影浮在水面上。
我头皮一麻,再一眨眼,那影子就不见了,下一刻,视线便已被纵横交错的枝叶挡住。
这狼载着两个男人竟还奔跑得极快,狼身肌肉结实,硬邦邦的,我被颠得屁股疼,受不住:“吞赦那林,啊,慢点,疼。”
身下颠簸一缓,平稳下来。
我摸了摸钝疼不已的尾椎骨,扫了眼吞赦那林,他面无表情地驱狼缓行,这宽肩窄腰的身躯随着狼背上下起伏的画面,令我突然生出一种异样的感受,耳根腾地热了起来。
秦染,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怎么能对自己的缪斯生出这种污秽的联想?
暗骂了自己一句,我摇了摇头,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甩出去,正在这时,我忽然听到叮叮的声音,循声瞥去,不远处林间有两个人影,半蹲在一块岩石背后,好像在凿什么。
“吞赦那林,那是你寨里的人吗?”
我抬手指去。
狼咆哮了一声,那两人听见声音,先后抬起头来,不知是谁尖叫了一声,缩到岩石背后躲了起来。
“喂!
你们是那赦族的吗?不用怕,这狼不咬人的。”
猜测他们是被狼吓到了,我用苏南山区的方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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