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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记忆中的那些真的只是噩梦?
她只是一个因为讨厌喧闹的婚礼场面而提前逃离的新娘。
在等待丈夫的时候她睡着了,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现在她醒了过来,丈夫温柔地告诉她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之后又体贴地不去辛苦她。
然而,阮庭并没有去关注沈熙的表情,他用拇指婆娑着她的两篇唇瓣,继续用温柔宠溺的声音说:“这次,我想让你用这里满足我。”
沈熙闭上双眼,泪水顺着两颊流下。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温柔只是假象。
阮庭脱下自己的底裤,欲望直直地弹跳出来。
“舔它。”
他命令她。
在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伸出透软的小舌舔他的手指的时候,他就在渴望这一刻的到来。
沈熙跪在床沿,一手扶着阮庭的腰,一手拿着他的欲望,伸出自己粉色的小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他的欲望胀得更大了。
从根部到顶端,她一下下舔着他的欲望,直到他的欲望整根被她的口水沾湿。
她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因为父亲很少允许她吃棒冰,所以每次吃棒冰,她都特别珍惜,从来不咬,都是一下一下地舔,虽然这样每次她吃的都是棒冰化掉的部分,可她还是很开心。
就当是在舔棒冰吧,她这样想。
“还有这里。”
他指指欲望根部的两颗蛋。
沈熙含住其中的一颗,用舌头舔了舔,然后放开,如法炮制地含住另外一颗。
因为它们也很大,所以当她放开它们的时候,会发出“啵”
的一声。
之后,沈熙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阮庭抬了抬自己粗长的欲望,对沈熙说:“含住它。”
沈熙不敢置信地看着阮庭,仿佛在说,这怎么可能呢,它那么大。
“含住它。”
阮庭眯起双眼,透露出危险的讯号,
沈熙张开小口,包住他的欲望,可是刚进去一个龟头,她的小嘴就被塞满了。
她用柔软的小舌舔了舔他的龟头,感觉到它更加胀大,就再也不敢动了。
阮庭被弄得不上不下也有些受不了,于是揪住沈熙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下按向自己的欲望,他的欲望戳进了她的喉咙里,紧窄的挤压几乎让他泄出来。
“呜……”
沈熙推拒着他,连连摇头,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庭选择性地无视,他深吸一口气,仍然按住她的头,把自己的欲望刺向她的喉咙深处。
“呜……呜……呜……”
沈熙感觉难受极了,她的头皮疼得厉害,喉咙像是要裂开,口水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无法呼吸。
深深的几个冲刺后,阮庭射在了她的嘴里和喉咙里。
“咳咳……咳咳……”
她忍不住咳嗽,抚着自己隋喘息起伏的胸口,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流下。
“吞下去。”
阮庭命令道。
沈熙努力闭上嘴巴,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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