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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萧夷光没有意识到自己发烧了,直到元祯的手触碰到额头,像是冰块搁在了火炉上,她才发觉到自己的脸有多烫。
冰凉柔软的触感像是沙漠里的甘泉,口干舌燥的人们只想索取更多。
冷静自持的眸光中聚起迷离的云雾,她头一次没有回避乾元的如此亲近,肌肤相亲的额头如愿得到了缓解,但其他地方好像燃起一场大火,热得愈发厉害。
清水是不是能将这场无由火灭掉?
萧夷光看向手中的牛皮水囊,她忘了方才元祯也喝过这里头的水,毫不迟疑仰脖咽下了一大口,眉头骤然拧起,苦涩的河水在齿间蔓延开,让萧夷光有了些许清明。
水里满是土地的腥气,让人喝下都有恶心胃胀感,怪不得元祯要把蜜水让给她,原来水竟然这么难以下咽。
萧夷光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水囊,许是额头太烫,她思绪一片混沌。
“刚下过雨,河里的水难喝,你若是渴了,休息时让苟柔取蜂蜜过来。”
发热对元祯来说是常事,她也察觉到她的反常,手又一次探上额头:“你的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让孟医工过来给你看看。”
“妾没有生病,不过许是穿得太少了,身子感觉有点冷。”
萧夷光下意识躲开元祯的手,若无其事地退回锦垫上坐下,滚烫的脸颊贴上清凉的车壁。
倒也不全是因为厌恶,她仅剩的清醒拨动理智的弓弦,若元祯知晓了她的病,一定会要求停车,吩咐孟大娘去采药。
眼下羌人紧追不舍,萧夷光素来为大局着想,她宁愿忍受病热,也不愿看到自己拖累大家。
元祯迟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是孤考虑不周,午食时想着你的衣物尽湿,就让人取了在火边烘烤,现在晾在孟医工的车里,孤忘了你身上穿着的也不多。”
明明是温暖的春日,萧夷光却好似落入了堆满冰块的凌室,她后背靠住包袱,又拢紧身上的衣衫,“殿下可否再借妾几件衣裳蔽体?”
“那只包袱里有孤穿过的旧衣,阿柔来不及洗,八娘若不嫌弃,自取即可。”
元祯的心比头发丝还细,不是没想过拿出衣裳给萧夷光,洗濯过的都被苟柔锁进马车后的箱子里,拿取不便。
脏衣上可能半点尘土都没有,但乾坤有别,萧夷光穿着她的外衣都面含羞云,她不敢把脏衣拿出来。
自幼接受的世家教养困兽犹斗,很快就被求生的欲望轻易打败。
萧夷光说服自己,都已经上了元祯的车,还在乎那么多,岂不成了穷儒酸秀才?
“妾多谢殿下。”
放下只吃了一口的乳糕,她摇摇晃晃扶墙站起,拽开包袱,抽了两件元祯的外衫,还未等萧夷光裹到身上,眼前一黑,什么知觉都没了。
————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都说梦里会遇到最想见的人,会得到朝思暮想的权势与财富,会直面心底最深的欲望,萧夷光深以为然。
相比于现实里高烧催发的迷糊,她在金迷纸醉的梦境中格外清醒,清醒到她认出了自己在做梦,而不是病到被黑白无常勾走了性命。
“明月婢,明月婢~”
是阿母在呼唤自己的乳名,萧夷光寻找的脚步慌张,现实里见不到,梦里总要抓住阿母的袍袖,对着阿母一诉衷肠吧。
她推开翠微台的大门,里面却是雄伟开阔的铜驼宫,羌人占据了大周的宫殿,举行的宴会穷奢欲极,金盏银碟里盛着世家公卿的骨血。
他们追逐萧夷光,像饿狼追赶着羊羔,最终将她俘获到手,萧夷光在禁锢中挣扎,回头却看到了元祯的脸。
元祯从四轮车中站起,眸中没有一丝温度,将她从怀中推开,走进了另一个如墨深渊。
看着元祯远离,萧夷光的胸口砰砰直跳,几乎要破腔而出,手脚仿佛失了控制,她紧随元祯追去。
手刚触到元祯两裆衣的那刻,一股力量将萧夷光推倒,她跌进一座华丽庄严的七宝床上,这是天子才能坐的御座。
高高的丹陛下,是一座封土而成的高冢,众多萧氏子弟的尸骸堆积而成的京观,每一个被砍下来的头颅,都是萧夷光熟悉的面孔。
肌骨生寒,萧夷光冕旒衮袍,坐在七宝床上,睥睨着高台下芸芸众生,却第一次感到了高处不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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