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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夷光绷紧身子,暗暗磨牙:“如姬是谁?”
元祯故作惊讶:“你忘了?不应该啊,皇后的记性不是最好的吗?”
萧夷光瞳仁中翻滚着铺天盖地的情绪,她抓起软枕就往元祯身上打:“如姬到底是谁?!”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
若按在从前,元祯只能原地挨打,如今她双腿能走能跑,便闪身躲到了床榻另一头,憋着笑道:
“如姬就是寿春姑姑送来的舞伎,被你打发到掖庭倒夜香的那位啊!”
掖庭里的宫婢哪有机会能近元祯的身?
萧夷光情绪稍微平静,虽然胸膛还有起伏,但已经猜到元祯是在捉弄她,不免恼羞:“陛下真是荤素不忌,香的臭的都肯要。”
“哈哈哈哈哈。”
元祯笑到直不起腰,她捂着肚子道:“小小的一个香囊,也值当你去吃醋?”
“哼,一个香囊,也值当陛下撒谎?”
萧夷光朝她扔过一柄玉如意,戳穿道:“什么如姬女郎,这香囊里面有白芷,缎面还绣着玳玉,分明是你亲亲爱爱的谢七娘做的,臣妾亲手编织的宫绦,也没见陛下这么宝贵。”
元祯本半躺在榻尾,听到她的话,收敛了笑,端正的坐直身子。
自回到京城以来,元祯知道七娘余情未了,便从不主动与七娘相见,即便是逢了面,也很快挪开目光,生怕一个不留神,萧夷光就心情不好。
可李大郎癫狂的感情,对萧夷光的爱意,是条狗都能看出来,即便如此,她还是将人放到身边,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无意带一个香囊和有意将人放到身边,若论起不该,这里头的到底孰轻孰重?
“哼哼,你还要说我?李大郎他——”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两人:“叩叩叩。”
“陛下睡了吗?”
商音秉烛去打开门,低声道:“还没睡呢。”
伺候二人进了罗帐,苟柔就回到了明光殿,这会竟又大费周章的折回来,声音也有些焦急:“前朝送进来急信,说是一刻也耽误不得。”
能深夜送信进来,一定是前线的兵马出了状况。
元祯顾不得跟萧夷光计较,忙下床穿鞋,肩头落下宽袍,她边踩着鞋,边抬头看,只见萧夷光也蹙起了眉头,正在给她从衣裳堆里翻找系袍的革带。
“把烛台和信一起送进来。”
收拾个差不多,元祯坐在床边,就着苟柔端来的烛台,拆开信封看了两眼。
她废了很大力气,才勉强克制住内心的激动,欣喜若狂道:“阿舅已经杀进了蜀王都城,将萧岧活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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