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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门铃,陈飞和赵平生隐隐听到了几声铃响。
随后冷库大门缓缓开启,进去之后,右手边还有一道门,门边有密码锁和可视对讲系统。
输入密码,门无声开启,一条被射灯昏暗笼罩的楼梯通道呈现在眼前。
赵平生不动声色的拍了下陈飞的背,意为“这地方好进不好出啊”
。
陈飞偏头给了他一个“把心踏实揣肚子里”
的眼神,随即跨步迈入通道。
楼梯约有三层楼高,左右只能容下两人并排行走的宽度。
越往下走,人声越嘈杂,其间还夹杂着轮盘和老虎机制造出的响动。
楼梯尽头豁然开阔,眼前所见令两人同时眉峰微动:这个地下世界足有上千平米,规格配置一如在电视里看到的赌场;昏暗的灯光下,上百号赌徒分散在十七八张赌桌和二十多台老虎机前,或全神贯注或情绪高涨的下注,个个眼里都盈满了以小博大贪婪之光。
我艹——俩人不约而同暗叹——这么大个非法赌场,居然能隐匿于闹市之中?不行,回头必须给丫抄了。
守楼梯口的两个马仔分别摸了摸他们的口袋和后腰脚踝,确认没携带武器、窃听器等物品后,将他们放进场内。
目光所及之处暂时没有梅秀芝的身影,陈飞估计她应该在后面的VIP包间里。
宋琛说,他当时就是被梅秀芝带去VIP包间的,进那地方可以一分钱不带,是梅秀芝挂账给他领了五万筹码。
刚开始他还赢了几万,然而没过俩小时,手边的筹码就全挪到了荷官那边。
他说自己赌昏了头了,想都没想又让梅秀芝给挂了十万筹码,结果输的分文不剩。
等出来后悔也晚了,又不敢跟老婆说实话,还了五万之后实在不敢动家里钱了,只好不断求梅秀芝多宽限自己一些时日。
那段时间梅秀芝完全拿他当免费司机使唤,动不动就打电话叫他去哪哪哪接自己,被陈惠发现后,误以为老公出轨。
干看不赌,肯定得被看场子的瞧出端倪,然而陈飞一摸兜才想起自己给钱包锁手套箱里了。
之前追捕嫌犯的时候跑丢过两次钱包,打那起他习惯性的盯梢时给钱包锁车里。
——都怪赵平生大喘气,弄的跟要表白似的,害我脑子短路。
盯着筹码兑换窗口看了看,他小声问:“老赵,你带钱了么?”
赵平生摸出钱包,抽了张卡递给他:“这里头有两万。”
“用不着那么多,有两千行了。”
拿着老赵同志的工资卡到窗口刷了两千块钱的筹码,陈飞从兑换员手里接筹码时,明显感觉到对方的视线里充满了鄙夷。
挑了张玩骰子的桌子坐下,他一看荷官手边的牌子——“最低下注五百元”
——顿时明了刚才那股鄙夷的视线原因为何。
——艹,这一把顶我半个月外勤补贴了。
陈飞憋屈的咽下口气。
他在桌上下注,赵平生的视线在周围不断梭巡,确认打手位置、离开路线以及场地空间结构。
万一,万一要是真动起手来,好知道往哪跑。
“买好离手!
一二三开!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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