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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陈飞和赵平生大半夜还要往医院赶,付立新一个劲儿劝他们别走。
从镇上到县里这段路,黑不说,还有段山路,怕他们出危险。
再说陈飞都快二十四小时没睡了,来回折腾也耽误休息,反正招待所还有空房间,踏实睡到早晨,白天让苗红开车送老赵同志回医院。
一听让苗红送自己,赵平生有点毛。
之前罗明哲要求他有空带苗红练练车,他带了,练完差点没下来车。
不是苗红技术不好,恰恰相反,这姑娘技术太好了,艺高人胆大,油门刹车离合流畅切换,时速一百四还敢擦着人家车头并线,停车的时候一拉手刹甩尾进车位。
当时陈飞还笑话他怂,等自己跟一圈车下来,进屋窝椅子上俩小时没说话,半天缓不过劲儿来。
说也没用,只要一摸方向盘,苗红眼神都变了。
她说自己从小的愿望就是当个女赛车手,可家里供不起如此高端的竞技项目的训练费用,琢磨开警车追嫌犯也挺带劲的,遂报了警校。
当然她现在不这么想了,干一行爱一行,抓罪犯靠的是脑子又不是车技。
为免病后体虚的老赵同志心脏扛不住刺激,陈飞执意连夜送他回医院。
反正队上只要不是实在掰不开人手,一起出去没人敢让苗红开车,除了曹翰群。
陈飞就说他是拿命在人家面前刷好感度,下了车腿都直哆嗦还不忘夸苗红车技好。
听陈飞边开车边嘲讽曹翰群一门心思的想老牛吃嫩草,赵平生默默咽下舌根泛起的苦楚。
他不会笑话曹翰群,他跟人家是半斤八两,都特么是贱骨头。
然而老曹同志贱的有盼头,年龄差距大点就大点,只要苗红自己乐意,旁人说不出半个不字。
可他呢,路漫漫其修远兮,怎么走都看不见个头儿。
等到了医院,意料之中的,俩人被夜班护士劈头盖脸一顿训。
不请假就偷偷溜出去,打电话还不接,没给她们急死。
她们不知道赵平生的职业,陈飞填住院单的时候写的是公司职员,自然不理解他们为何不能说明出去干嘛了。
不过他们也无所谓,骂两句骂两句呗,比起工作中受到的委屈,这都不叫事儿。
挨完训,赵平生看陈飞回屋就拉开抽屉找东西,问:“你找什么呢?”
陈飞皱着个眉:“止疼药,我记着医生给你开了一板。”
“头疼?”
“啊,有点儿,可能回来路上车窗开着,吹风吹的。”
赵平生闻言上前抬手扣住陈飞的额头,确认对方没发烧稍稍松了口气。
这两天陈飞来回折腾,睡也睡不好,他怕给人家传染感冒。
陈飞一直有偏头疼的毛病,据说是以前打拳的时候落下的旧伤导致,一般是连续几天休息不好就会犯。
家里单位常备止疼药,实在疼的闹心来一粒儿。
“医生开的不是止疼药,是阿司匹林。”
收回手,赵平生往行军床一指,“躺下,我给你揉揉。”
虽然很享受老赵同志的按摩手艺,但眼下陈飞哪舍得使唤他,回手把抽屉一推就要往出走:“你赶紧睡觉,我去护士站问问。”
“我让你躺下。”
赵平生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话就往行军床上摁。
拗不过对方,陈飞只好脱了外套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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