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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过去。
可能有段时间没找景邈发泄,白有仪仰躺在枕头上闭眼,亏空得发虚。
景邈还在伸舌头吻她,舌尖酸酸胀胀,密密麻麻的神经被他的口腔照顾,晚上还有站岗的工作,白有仪不得不踹了男人肩膀一脚,把他踢远。
“我要上班了,你快滚出去。”
白有仪伸手去捞床头柜的衣物,起身下床,穿裤子,景邈噌地一下爬起,不安地抱住白有仪的腰。
他没说话,一双精悍的手臂紧箍住白有仪的腰,越收越紧,用胸膛使劲在白有仪后背磨蹭。
“不要……”
景邈说,“再待一会儿,就一会儿。
给我……”
白有仪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像是被魅惑的妖精缠绕,腾不开手去拉裤子。
而景邈已经侧头吻上白有仪的嘴唇,手也没有留出空隙。
白有仪再次沉沦。
直到上班前的半小时,白有仪才一巴掌挥开景邈,跳下床,冲进浴室,锁门冲澡。
景邈一张俊美非凡的脸蛋满是水渍,眼尾被揉得通红,薄唇花浆似的糜烂得红艳。
他擦了擦嘴唇上的水泽,用手指含进嘴里,在白有仪看不见的地方,拿起女人放在床头的衬衫,将脸蛋埋进去深吸了一口,被女人独有的气味包裹到无法呼吸,好像被女人控制住脆弱的咽喉无法离开她似的。
景邈雾蒙着双眼抬头,呢喃出“好香”
,依恋地环视白有仪的卧室。
好久没上楼了。
这里充满了白有仪体温烹出的香气。
想到自己马上就会被白有仪赶走,景邈没由来地生出难过。
他穿好西裤,利落的长腿一迈,从餐厅的椅背上取出白有仪早就放好的保安制服,靠在浴室门口,用指骨敲了门,沙哑着干涸的嗓子说:“衣服。”
刚才他很浪,体温过高,哼叫得又凶。
浴室内伸出一只手拿走制服,白有仪不耐烦的吼声:“滚。”
门嘣地阖上。
“我错了,又不是存心的,太想你了嘛。”
景邈委屈说,“吃点什么再去上班?白白,别生气,你在楼下上班,又没有通勤,气坏身子划不来。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吃了。
烦得很,别吵我。”
白有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
一小时前就该结束,白有仪吃完饭休息一下去上班,既能休息又能享受,安排得妥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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