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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
呼衍容吉正坐在他的身上,前倾着。
腰后愈发酸痛,肌肉不堪重负,开始颤抖,女人这才敢红着一张脸低头看他,才敢开口问,自己能不能停。
也许真如酒兴言所说,梁彦好是相火太旺的那种男人,对女色来者不拒。
所以他见了,只轻笑着喘气,仰头迎着女奴哀求的眼神,毫不客气地摇了摇头。
“你知道才过去多久么?一个半时辰。
还不到饭点,总得把活儿干完才能讨饭吃。”
他看起来面容和善,但对奴仆从来是赏罚分明,“我还差些,不够。”
男人说完,拉着女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喉咙上,那里喉结上下滑动,还在不满足地吞咽。
她摸得清清楚楚。
平心而论,梁彦好绝对不是难说话的那种主人,他对呼衍容吉尤为宽宥,甚至比往日对他府上的那些鲜花里长出来的女人还要好。
只要能让他开心,想要什么都行,指中哪个就能得到哪个。
所以尽管没有选择地成为了他的奴隶,呼衍容吉一点也不讨厌他。
“啊——”
女人呼衍容吉学不会一点他们嘴里说的话,便将自己伪装成哑巴,用这样简单的音节表达自己的想法。
于是垂着脑袋,摇头,又笑,又蹙眉,反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没差。
对方手指触及的地方,正是腰后。
那处的肌肉已经完全紧绷。
梁彦好能摸出来。
这是最近女人摸索出来的新方法,能叫自己的想法准确无误地传达过去。
再加上他们之间的沟通向来无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心领神会。
他揉了揉那块僵硬的腰肌,认可了,靠在那个他最喜欢的玉枕上爽朗地笑了几声,应言,“行,晚上再继续,下来吧。”
如此才能放过她。
也许有人会问,他既然这样重女色,为什么不像那些真正饥渴的男人那般,主动问她索取,而是无所谓、毫不在意地当起了享受的那方。
这不是很奇怪么。
笑。
那是因为问问题的人从来没有体会过,掌握一个人生杀大权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从来没有亲眼见过别人匍匐在自己面前,虔诚地交上性命的场景。
梁彦好长这么大,从来没在意过自己身边的女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姓名,从哪家出来,为什么会被安排在他身边。
他不在乎。
今日一个呼衍容吉死了,和昨日府上养的一条狗死了,没有任何差别。
他不会在意一条狗的生死,自然也不会在意呼衍容吉的喜恶,除非这女人不想跟他了,想被他从车上丢出去,想被他无情地舍弃在路边。
否则他们之间就一直是这样的。
呼衍容吉腿脚都软了,脱力,早上起来都没怎么吃过饭。
因为梁彦好嫌弃那家饭做得太难吃,所以饿着肚子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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