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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动,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疼,再加之手上都是烫伤,崔锦程只能擦得很慢很慢。
每动一次,就会让他眼眶更湿红一些。
等到浴桶里的水都凉了,崔锦程才将身子擦干,眸光小心翼翼地望向段乞宁。
段乞宁正巧也在看他,二人的目光撞在一起。
她的眼瞳和大延国的普通人不太一样,是偏绿的琥珀色,有点像狸奴的竖瞳,是以崔锦程此刻就感觉像被什么阴冷的凶兽审视着,这种凝视让他感到不适和危险,带着一种女人对男人的进攻性——
因为段乞宁的视线下移了,看向的地方是他的……
少年咬了咬下唇,低头侧过脸,让半干的长发垂下,遮住那里。
段乞宁收回视线,什么话都没说。
抑不知道有多久,崔锦程觉着冷,只能将唯一湿漉的帕巾当做取暖工具缩在里面。
门外多福的影子兜兜转转,隔门大喊:“少主您再忍忍,郎中很快就能来了!”
这一喊,着实叫崔锦程心慌,他下意识将手撑在地上,可是腿和手都太疼了,尤其是膝盖,站都站不起来。
可一会郎中是要进来的!
少年彻底慌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求她,“宁姐姐…我不能、不穿衣裳。”
段乞宁倒也没变.态到那种地步,他话音刚落,她便起身,随便寻了件男式衣物。
束腰束袖的黑色劲装,估摸着是阿潮的,段乞宁递给他。
崔锦程有些迟疑,因为这身衣服的材质和他见过的别的夫郎们都不一样,质感偏硬,御寒和防水的效果都要卓越些。
“放心,”
段乞宁道,“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
崔锦程垂下眼睫:“贱奴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穿上少废话。”
他的手指难以弯曲,段乞宁将衣物塞进他的双臂上,目光在他手背上的创伤处一扫而过。
古人的衣裳里三层外三层,乱七八糟,段乞宁搞不懂哪个头从哪个头穿过去,她杵在一旁见他费力忍疼地穿着,没忍住道:“你真的不用我帮你唤个小厮?”
崔锦程坚持回绝,神情落寞不少。
他想起了从前的贴身小厮,想起他死时凄惨的模样,他是为了保护他而死的。
晾州知州的官差根本就不做人,把好好的一个少年糟蹋成那副模样,前面和后面没有一处是完好的。
恨意涌上他的心头,崔锦程忍下所有痛楚,将衣裳拉上肩头。
偏偏这个时候,多福喊道:“宁少主,郎中来了!
郎中大人您快进去瞧瞧我家少主的手!
这血怎么也止不住!”
房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崔锦程根本就没穿完,只能抱着衣裳匆匆爬到隔间旁的立式屏风后。
郎中还是之前那个。
段乞宁上次打听过的,姓汪,汪娘子,年纪轻轻,医术了得。
踏进屋内的那刻,汪娘子脸上写满“没想到吧我又来了”
的尴尬,段府对她来说怕是都轻车熟路了。
汪娘子克制着目光,不看床榻附近区域,清咳道:“崔小公子又如何了?”
多福:“是我家少主!
先瞧少主的手打紧!”
这会段乞宁的伤口已经止血,汪娘子放下药箱,揉搓了几副常用的应急草药,替段乞宁处理了一番伤口,药草敷完,又是用细布小心缠绕扎紧。
让段乞宁有点“明明是小伤但是如此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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