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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崔锦程有过一刻“一了百了”
的念头,可是他想到了他的生父,还在雪州陪娘亲受苦。
比起他的双亲所遭受的磨难,他这些屈.辱又算什么呢?
崔锦程伏下身姿,喉咙喑哑着道:“贱奴该如何做,侧君才肯饶恕贱奴……”
崔青衍破天荒的大笑,“本君没听错吧,你自称自己为什么?”
崔锦程闭上眼,咬牙又道了一遍,“贱奴求侧君饶恕。”
他哪里还有什么尊严,他的傲骨早在答应段家主给段乞宁当侍奴时就被粉碎了。
“贱奴、崔锦程。”
这便是曾经晾州女娘人人追捧的梁上月,这便是让世人赞不绝口的天之骄子,而今不过明珠落尘,成为以色事人、卑贱又肮脏的床奴罢了。
崔青衍报复得爽快,多年来压抑在心头上那种不得不攀比的紧绷感终于在这一刻如弦断,让他如释重负。
但这里是在段府,即便他现在是少主院掌权之人,也不敢当真做得太过。
崔青衍见好就收,踢了一脚碎瓷片到他的膝边,“本君失手砸碎了这茶杯,劳烦你这新来的侍奴收拾一下了。”
崔锦程心里也松口气,随即又听他残忍地道:“只准用手收拾。”
少年的手,早就血流不止。
崔锦程伸出冻得惨白的指骨,跪在地上捻着,即便已经够小心翼翼了,可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碎片划伤。
鲜血顺着伤口滚出,染脏了一大片石板小径。
崔锦程顾不上这么多,从衣层掏出一方帕子,将茶杯的碎片收拢在内,尽力按照崔青衍的要求行事,把散落的瓷瓦都收拾好,呈给他。
可谁知,这不过只是前.戏。
崔青衍一语未发,眼神示意浮石。
崔锦程久久未等到答复,倏然后背一重。
浮石不知哪里寻来的木棒,猛然朝崔锦程捶下去。
“咚——”
收拢好的瓷片全又洒在地板上,崔锦程整个人也被撞得趴倒在地,胸口正巧就压在碎片和血泊上。
浮石丢掉木棒,阴恻恻笑了笑,行至崔青衍身侧。
崔青衍凉薄道:“本君瞧你现在躺得挺舒服的呀,怎么就要换床垫了?不过是些血迹而已,低贱的奴隶枕着血睡,恐怕能睡得更舒坦吧?”
……
崔锦程忘记自己是怎么走回明月轩的,只记得很疼,手疼,膝盖疼,胃疼。
走一步,喘一下,中途险些昏倒在地。
冷风刮在脸上痛得碜人,掌心的血都已风干,四肢也僵硬得如同铁块。
好不容易踏进屋门,早已点燃的炭火散发暖意,将他包围,也让他眉眼间浮现一丝迟疑:
明月轩怎么会有炭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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