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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和太子一起同行,想必身份不一般,只是这人,大家都有些面生。
“鄙人郑匀,敢问这位公子是……”
一人露出尊敬的微笑,鞠了一礼,好奇地向容适询问。
容适却和没听到似的,径直走过了那人,全然不加理会。
那人面色有些尴尬,太子温和地笑了笑,向众人解释:“这位是我四弟,他不太会说话,还请大家多多海涵。”
其他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四皇子,怪不得如此古怪。
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恭敬道:“原来是四皇子,如今第一次见,果真是仪表不凡。”
在场的人实则明白的很,这些不过是恭维话,那些早年间的宫闱秘辛早就在坊间传得沸沸扬扬,哪个高官子弟没有听过?
四皇子自幼便是个痴傻的,恐怕至今连诗词也不会作。
连作诗都不会,来诗会做什么?只是这些嘲讽的话,大伙心知肚明,也不会当着皇家人的面说出来。
可总有人不想这般“趋炎附势”
。
方才受冷遇的公子拉下了脸,不乐意附和那些作秀之人,面上平静,语气却刻薄:“今日诗会,在座各位应皆是满腹经纶、有备而来吧?这回作诗,不如就由四皇子先起头,让大家学习学习?”
开什么玩笑,一个痴儿,即便身份尊贵,在天启不能读书,不能入朝为官,在皇帝面前又不受青睐,能算得上什么人物?
听闻此言,一众人看好戏般望向容适,就连太子也笑吟吟的,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见太子也默不作声,那便是表示了默许。
太子和四皇子本就不是同源所出,太子怎会真与四皇子交好?对于深谙官场之道的他们来说,站位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众人更加无所顾忌。
空气良久地沉寂,所有的目光落在了容适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嘲讽,有鄙夷,有探究,有漫不经心。
他察觉不出那些眼神具体都是什么含义,但他知道,没有一个人对他怀有好意。
因为曾经不知有多少人,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自打他有记忆以来,似乎就在他人的目光中煎熬,幼时是他的母妃,他的父皇,从期待的眼神,到逐渐失望、绝望。
更不用说其他人,宫廷规矩,仕女奴才本不该与主子对视,可唯独对他,他们肆意打量,就如此时此刻一般。
容适将搂着猫的胳膊紧了紧,面无表情,唯有双眸里似有暗涛汹涌。
此刻,他只想离开,离开这般令他压抑的地方……
*
温珩迈着大步流星向前行,一路不停同身后的温雪抱怨着。
“你瞧你,起这么晚,还要换女婢的衣装,换便换吧,温温吞吞,咱们定是去晚了,届时还有太子在场,让哥哥我多难堪?”
“还有,到了之后,我进去,你便作为我的女婢,乖乖跟在身后,不许胡来,知道了吗?”
温雪提了提自己的素色裙摆,又固定好脸上的面纱,一只耳进,另一只耳便出,心不在焉地无奈应答。
突然,温珩停了下来,温雪赶紧刹住脚步,险些一头撞上去。
见到前方人影绰绰,温珩便立刻停下了仓促的脚步,落稳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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