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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铣的手臂在空中停留一会儿,放下来。
孟柔以为他不会再开口,可就要走到门口时,却突然听他问道:“你究竟是想当我的妻子,还是想当国公府的媳妇。”
孟柔倏然停步,不敢置信地抬头望向他,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江铣却避开了她的目光。
“你要走,那就走吧。
但是别忘了,你母亲和弟弟都在长安,你弟弟在我手下当差,你母亲住的宅院也是我安排的,就连你……”
后半句他没说完,可孟柔已经听明白了,江铣是在说,她,她母亲,她弟弟,一家三口全都在长安仰仗他过活。
她甚至从江铣的话里听出几分讽刺,她说她想回家,可她的家人都在江铣手底下过活,她又能回到哪里去?
江铣侧过头,看着暖炉好一会儿,深吸一口气。
“阿孟,别闹了。”
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他如旧勾起唇角,带着宠溺笑意朝她走过来,“我们还像从前一样……”
“你以为我是为了这些跟你闹,你以为我要的是……要的是……”
孟柔伸出手,却看见手臂上的金银对镯,看见挂在胸前的珠翠璎珞,还有这满身的绫罗绸缎,锦绣织金。
怨不得江铣会这样想,高床软枕,华冠丽服,珍馐佳酿,江府的一草一木,就算是在孟柔最美的美梦中也不曾出现过的,她能够有今天,她的母亲弟弟能够在长安立足,哪一样不是仰仗江铣?
郑瑛和江婉觉得她出身卑下,必然有所图谋,大夫人从未瞧得起她,至于戴娘子——自那句“士庶不婚”
之后,她总算是明白戴娘子每每面对她是为何那样恐惧。
那根本不是恐惧,而是厌恶,是像在米缸里发现了一直老鼠那样的恶心。
孟柔曾经因为她们的看法十分痛苦,可当这样的偏见发生在江铣身上,她在短暂的愤怒之后,却只觉得无力。
因为事实如此。
他们就是天壤之别,何氏和孟壮确实向他要了东西,她的所有吃穿,也都是从江铣处得来。
她连愤怒都显得没有底气。
可是她当初嫁给他,决定要做他妻子时,他尚不是什么江铣。
他只是江五。
孟柔低头往回走,江铣便以为她屈服了,屈从了,她舍不得这些金银财物,她不走了,这原本正中他下怀,可江铣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空荡荡的。
他的目光跟随着孟柔,看见她解下手镯和璎珞,脱去发簪和锦衣,换上了包袱里,她穿上京城的那身素衣。
她不要他的东西。
妆匣里满是华贵的首饰,一根木簪在里头显得格格不入,孟柔捡起来绾好发髻。
“这个不值什么钱,算我向你买的。”
包袱里还有些从安宁县上带来的钱,有些是江五以前的俸禄,也有些是她挣来的,她全倒进妆匣里头,里头还剩两身衣裳,都是她上京时带着的。
江铣生硬道:“那你母亲和弟弟呢?”
孟柔想了想,仰起头,冲他粲然一笑:“就当是我伺候五郎一场,您给的赏钱吧。”
江铣呼吸一滞。
“若是您觉得价码太高了,太贵了,便将宅院和差使都收回吧。”
孟柔原样系好包袱,“阿壮已经成人,阿娘同他能上长安来,自然也有办法回安宁县。”
他们同江铣已经再没有关系,确实不应当再受他的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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