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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这些裂痕和银钉,江铣的这块玉佩,应当同长孙镜的那块一模一样。
……
次日江铣醒来时,天色仍朦胧,孟柔还熟睡着,她抱着他手臂倚靠在他肩头,长发顺着披散下来,说不出的依赖乖顺。
江铣勾起指节,极爱怜地蹭了蹭她雪白的脸颊,低头吻上她眉心。
“唔……”
孟柔皱了皱眉心,懵懵懂懂睁开眼,“你醒了?”
“嗯。”
江铣按住她,一边说话一边穿衣,“我要上朝会议事,你继续睡。”
可孟柔睡不着了,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呆呆地望着他好一会儿,也起身披上衣裳,随手抓了枚簪子绾好头发,打理好自己后又来帮他穿衣裳。
如今孟柔再帮他穿衣时已没有最初时那样手足无措,系好圆领袍,系上蹀躞带,再挂上鱼符袋、佩刀、火石带,江铣放下手臂,整一整袖口,拿起玉佩挂在腰间,但刚一挪步,玉佩便掉在了地上。
孟柔正把托盘放在妆台上,闻声回头问:“怎么了?”
“绳子断了。”
江铣皱眉,幸而他动作不大,玉佩虽落在地上,但仍是完好的——不,应当说,玉佩仍然是被锔钉拼合好的模样,只是上头用以系挂的绳圈突然断了。
他日日佩戴这块玉佩,这几日又经常骑马,或许是不当心磨断了也说不定。
孟柔凑过来,拿过玉佩,用断开的两截绳头绑了个结,想再帮他挂上去,可绳头太短,绳结也太过松散,刚一挂上金环就松开了。
“这可怎么办?”
孟柔接住下坠的玉佩,拧着眉头再次尝试,手指尖搓来搓去,将绳头断裂处搓得毛毛草草,越发难以接合。
“算了,吩咐旁人拿去修吧。”
江铣有些懊恼,绳圈已经断了,就算勉强系上也是不伦不类,“今日我还要面圣,延误不得。”
孟柔点点头,幸好珊瑚和砗磲做事妥帖,即便每次江铣都只戴同一块玉佩,她们仍是准备了旁的用以替换的饰物,时间太紧,江铣随便抓了块青玉环佩便出了门。
晨起换衣时耽搁了些时间,江铣出门时便走得急了些,小厮松烟早早得了吩咐,正牵着马等在府门前,江铣也不与他多说,直接上马出了门。
松烟打了个呵欠,正准备回去,突然又见方才匆匆出门的五郎回来了。
“五郎是落下什么了?”
松烟连忙叉手行礼。
“你去替我办件事。”
江铣勒住缰绳,“去查查,何氏最近是否有上门,另外再去西市打听打听,看他们最近是否在同人议婚,以及与他议婚之人是否与哪位刺史有往来。”
松烟听得一头雾水,但还是叉手应下来:“是。”
“还有……”
江铣顿了顿,摇头道,“就是这件事,你尽快办好。”
说罢便一甩马鞭,纵马离开了。
……
当年玉佩被孟柔打碎之后,江五的魂魄仿佛也跟着散了,不肯说话,不肯动弹,就连孟柔再给他擦身换衣时,他也不再抗拒了。
就像最后一点在乎的东西也没了,他还活着,却只是等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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