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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难知对我的郁闷毫无所察,他翻了个身,要挣掉我放在他腰上的手,我收得更紧了,他只得作罢。
我有很久没见过母亲。
按理说她不会再来了,可是现在,她又坐到床边,居高临下打量我。
她有点费解,不知道我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和她所熟悉的宋恒焉相差甚远,她疑心是不是有人把我掉包了。
从她身上掉下来一块肉,她再清楚不过了,我是什么样的人?无论是生病还是挨揍,我都毫无反应,像个人形生物,痛觉神经全部断掉,就剩一副麻木的躯壳。
她并不奇怪,那个家里的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情感都被过滤,就按规矩行事。
自杀的女主人不止她一任,她的上一代和上上一代,也都这样把自己了结,胜过在这种鸟笼里无望地衰老。
生我的时候,她一度陷入苦恼,或者不要把我生出来,就这样让我胎死腹中好了?会不会这样才是为我好?但是剧痛阻止了她的思考,她痉挛片刻,将我分娩出来。
父亲每次打我,她都知道,她只是不知道她还能做什么,药物的副作用和日复一日的失眠折磨得她自顾不暇。
况且,她也有把愤怒发泄在我身上的时候,这就让她更没立场做点什么,也就是趁我病得意识模糊时,来看一眼我,擦掉我额头上的汗。
她自尽时没有太多犹豫,还是不要带走我了,说不定我会幸福呢?她奄奄一息,为自己奢侈又无厘头的想象暗自发笑了。
那么大一个家,有谁是快乐的?阴霾支配大家,所有人这辈子,都逃不开这场循环式的窒息。
然而现在,我竟然像在往幸福走去了。
她难以置信,又很快在难以置信里释然。
她松开手,不再纠缠我。
我睁开眼睛,看到周难知担忧又焦急的表情。
我从楼梯上摔下来时,他也是这个表情。
不过那会他并不知道我是谁,他的温柔和好意都不针对我,是抽象又笼统的扫射。
此刻他的关怀终于具体起来,明确起来,细节起来,清晰起来。
“恒焉,很难受吗?就快到医院了,你再忍忍哦。”
我不知道医生都和周难知说了些什么。
没有那么严重,我以前也有发烧过。
但是周难知明显愧疚又无措,医生估计把过错全归结于他,大概是那类缺乏肢体接触,导致我信息素波动不正常的鬼话。
没有Alpha会因为碰不到一个Omega就大病一场,医生总是喜欢小题大做。
可是今天,我欣赏医生的小题大做,它方便我得寸进尺。
周难知拿着诊疗单走过来,“感觉好点了吗?”
他的防备心因为我虚弱的模样下降到接近百分之零的位置,是个贪心的好机会。
“没事,就是有点晕……”
周难知伸出手,和我十指相扣。
一场发烧换来他当众的主动,是我赚了。
“晕的话就再躺一会,等你好了我们再回家。”
我很听话地笑了笑。
一个小孩,想要向母亲撒娇又找不到借口,就会半试探地露出这种笑来。
我说好。
这次高烧给我挣得全新的特权。
过去周难知把分寸把握得很好,如非必要就不要肢体接触了,反正只是一个联姻对象。
我的高烧,配上医生的说辞,使周难知产生一种全新的坚定的责任感,他觉得有机会还是要多和我肢体接触才行,不然万一某天晚上我又因为信息素不稳定,烧到没救了呢?
这太好了,我不放过每一个可以和他肢体接触的机会。
周难知抬手,只是要拿遥控器,我故作不解,把手伸过去。
他不好驳我面子,和我牵了好一会,才把那个原本的问题拿出来,“要不要调个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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