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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砰地撞开,一个书生急匆匆地道:“少陵!
不好了!”
谢少陵站起身来问:“何事?”
那书生抹抹额头的汗,大口喘着气说:“有人对上你的对联,又要在南墙题诗了!”
古往今来的文人好在墙上题诗,和月楼有一面南墙便是为此而立。
但和月楼有个规矩,若要在这面墙上题诗,必须对上上一首诗所留的对联。
每当有人对出绝佳的对子,便能叫小二抹去墙上原有的诗文,换成新的题作。
如今南墙那篇《嘲猫赋》是谢少陵一年前的惊世之作,至今无人能对出下联。
谢少陵丝毫不慌,轻笑出声道:“既有人对出下联,那便念来听听。”
书生回想着答:“他对的是‘当凭慧剑斩风云,千钧起处天地新’”
。
同伴幸灾乐祸地一笑,击掌说道:“我记得你的上联是‘且执残棋推日月,一子落定山河易’,人家对得气势磅礴,比你更有气魄啊!”
谢少陵默念一遍下阕,微微眯起眼眸,“有趣,我去会会他。”
东阁茶烟袅袅,碧绿竹影摇曳,不见往日热闹,举子们围在门前安安静静,偶有人面红耳赤地低语几句。
见到谢少陵前来,举子们让开一条路来。
一道修长雪影立在窗前,霜色狐尾裘拖地,背影清瘦挺拔,宛如傲霜斗雪的一枝寒梅。
在他身旁还有位青衫男子,生得斯文俊俏,正在吩咐小二刷墙漆,抹除谢少陵的题诗。
谢少陵握扇略一拱手,坦坦荡荡地道:“在下谢少陵,敢问阁下尊姓?”
青衫男子朝他一笑道:“鄙姓沈,这位是我家公子,前月进京赶考,今日刚到京城。”
那公子回过身来,肩头银针似的毫毛尖仿佛坠着冰晶,泼墨长发束在玉冠里。
他的脸过分地白净,病恹恹毫无血色,屋顶明灯在他眉间流转,乌润睫毛像寒鸦投下幽影,偏生唇色呈现病态般艳丽的朱殷——如此诡艳的美貌,不能怪众举子一动不动盯着他看。
公子打量谢少陵,眉尖轻挑问:“墙上的诗是你题的?”
谢少陵倒不像举子们那般失态,盯着瞧一瞬便收回目光,“不过戏谑涂鸦之作。”
说得轻描淡写,不值一提,墙上题诗却将当朝宰执批驳得一文不值。
讥嘲顾相是位靠姐姐上位的裙带宰相,胸无点墨,气量狭小,容不得半点异议。
公子讲话慢条斯理,“胆敢讽刺当朝宰执,你好大的胆子。”
谢少陵避而不谈这个话题,挑衅般问道:“公子不知是否敢题一阕诗,折我之锐?”
这位少年天纵奇才似乎不服输,只等公子出对联上阕,今日要与公子一较高低。
公子却微微摇头道:“我并无兴趣。”
小二刷漆的干脆利落,三下五除二已将谢少陵的题诗抹的干干净净,只余一面崭新的粉墙。
谢少陵扇子抵着掌心稍作思索,“若不题诗,为何要抹了我的诗?”
公子还未答,沈郎面无表情地说:“抹你的诗又如何?顾相何许人也?你若是当真有意为国献言,何须题在墙上?”
天下读书人也只敢舞文弄墨,纸上谈兵了,天下能有几人敢指着当朝宰执的鼻子骂他是个奸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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