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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很新奇,阮旖没忍住逗了阎北好几回。
开始,阎北还挺配合,只会努力伸长脖颈来追他。
等到后面,似乎是被他折腾出了火气,阎北的大掌上移了几分,不轻不重控住他的脖颈,断绝了他调皮的机会。
口腔被阎北用舌头温吞而强势地侵占着,腰侧和脖颈被阎北用滚烫的手掌掐握着。
阮旖后知后觉意识到,哪怕是看起来斯文儒雅的阎北,骨子里也还是有些霸道成分存在的。
“唔……哼……”
黏腻含糊的水声在病房里响了好一阵,窗外的太阳渐渐往西挪去。
阮旖坚持不住,指尖挠推着男人的肩头,提醒男人适可而止。
啵一声,清脆中透着黏糊。
唇瓣分开,银丝却还有几分缠连。
阮旖湿红着眼眶瞪了下阎北,有气无力对男人下命令:“给我擦嘴巴。”
他都要怀疑小世界里的男人们其实都是狗变了的。
毕竟只有狗才这么喜欢舔人。
还什么都吃,口水都不放过。
也不觉得恶心。
阎北亲爽了,对着阮旖本就很好的脾气变得更好。
阮旖说要擦嘴,他二话不说就抽了湿纸巾,仔细给阮旖把被亲得殷红的唇瓣擦拭干净。
只是擦着擦着,他的眼神又聚焦在阮旖的唇瓣上,人也越凑越近。
眼底是藏不住的贪与欲,意图很明显。
敏锐的第六感告诉阮旖,决不能让阎北再朝他凑近,不然阎北肯定又要抱着他一顿亲。
他抬手,啪一下拍在阎北也有些过于红润的嘴唇上,声音傲娇:“不可以哦!”
阎北意犹未尽,语气略显遗憾:“好吧,我不亲软软嘴巴了。”
刚说完不亲,嘴唇却又顺势在阮旖手心轻吻了两下。
阮旖:……
不亲嘴巴就亲他手心是吧?
阮旖气闷:“手也要擦!”
阎北轻笑:“好,我给软软擦干净,软软不要生气。”
擦完手后,阮旖很干脆站起身来,他指着窗外的日头,语气坚定:“阎北哥哥,我真的要走了,太阳都落山了。”
阎北见好就收,温柔说好,大掌把阮旖拉到身前,仰着头,眼神缱绻又不舍地帮阮旖把身上凌乱的黑衬衫整理好,指腹不着痕迹从嫩白的皮肤上轻轻蹭过。
阎北想送阮旖到医院门口,但阮旖不肯。
他想着,哪怕阎北手术后的创口再小,也不能这么不把手术当回事啊,万一没恢复好,那可哭都来不及。
严词拒绝阎北后,阮旖自己背着小包包,背影决绝又潇洒的走出病房。
有了上次迷路的遭遇,阮旖今天来的时候刻意记了记路,回去的路走得还算顺畅。
只是走到上次遇到卫凛的那个小花坛时,他总觉得有一道视线在盯着他。
隐隐还有步步逼近的脚步声传来。
被自己的脑补吓到头皮发麻,阮旖走得越来越快,几近小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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