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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都几点了,你这个死丫头还不起床干活?我老婆子造了什么孽,竟然养了你这么个懒骨头......”
鸡还没叫,阮老太就把阮诗韵的房间门都快敲掉了,还伴随着不堪入耳的叫骂声。
早就起床的周兰赶紧上前,小声解释。
“娘,我昨晚身体不舒服,诗韵为了照顾我,才刚睡下没多久,活我干就行。”
阮老太冷哼,斜眼看着周兰:“那是你遭报应了,咋不痛死你呢,让你们像饿死鬼一样,吃那么多。”
周兰站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
“既然你非要护着那个死丫头,在天亮之前,把水缸挑满,把柴堆满,再把家里的畜生喂了,要是干不完,就没有你们娘俩的口粮。”
阮老太生了十胎,三个儿子,七个闺女,为了能让儿子吃饱饭,本想把几个闺女都卖了,可老幺实在是太小了,人贩子不要,这才留了下来。
幺女还没到结婚年龄,阮老太就迫不及待的把人嫁了,拿到彩礼后,立马给儿子娶了媳妇。
大儿子膝下一儿一女,老二膝下除了阮诗韵,周兰还怀过一个孩子,却因为周兰身体太虚弱,再加上时常挨打,就这么没了,老三也是一儿一女,还有个牙牙学语的小孙子。
这一大家子人全都要周兰母女伺候。
都这么多年了,周兰也习惯了,要是饿的狠了,就吃点野草,喝点水压压。
她刚准备去干活,阮诗韵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这副样子,又把阮老太气到了:“这都几点了,还磨磨蹭蹭的,要是不把我吩咐的活干完,接下一个月,别想吃到一粒粮食。”
阮诗韵扫了阮老太一眼,拉住周兰:“娘,你需要休息,这边交给我。”
周兰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阮诗韵。
从昨天开始,闺女的脾气就来了个极限反转,以前在阮家,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敢正面硬刚!
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周兰在欣慰的同时,又有些担心,还是听了阮诗韵的话,可她并没有回去休息,而是站在原地,想着随时保护闺女。
阮诗韵扫视一圈,不知从哪里拿出个大铜锣,敲得砰砰直响。
“大伯母,三婶,堂姐,鸡都叫了,你们几个懒货该起床干活了......”
“奶奶说了,你们除了吃啥也不会,要是再不起床干活,接下来一个月,谁也别想再吃到家里一粒粮食。”
“阮家娶你们,是为家里干活的,不是让你们过来当少奶奶的,阮家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娶了你们两个黑心肝的玩意......”
“阮杏珍,别家姑娘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倒好,成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还幻想着当豪门家的少奶奶,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阮家名声在外,可不能因为你这个祸害,让堂兄弟娶不上媳妇,你要是让阮家绝了后,阮家的十八辈祖宗都得从棺材里爬出来......”
阮诗韵一边敲锣,一边中气十足的喊,骂人的话都不带重样的。
左邻右舍听到动静,披上外套,来到阮家门外,看怎么回事。
“以前咋没发现,诗韵丫头的嘴皮子这么利索?”
“要我说,他们活该,啥活都压在女人头上,他们像个大爷似的等人伺候,这要是换成我,早就把家里搅的天翻地覆。”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养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阮老太欲哭无泪,不停拍大腿,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可她又不敢阻拦阮诗韵,怕她把火气撒在她身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他们不想让她过安生日子,她就比他们更狠!
看看谁先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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