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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令蹭地看向沈元聿,眼中写满不可思议,“你……”
然而,沈元聿马上转头离开,好似要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一点再不拖泥带水。
作为在场唯一知晓这美人阿泠真实身份的惜月刚想上前,青令却突然道:“你们都出去,出去!”
惜月意识到青令情况不对,但也只能带着人退了出去,让中庸一个人有些失魂落魄地呆在寝殿。
不多时,原本该在晚膳时候才能回来的沈长冀便回来了,惜月立马三言两语将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
天乾一跨进寝殿,却四下看不见中庸的身影,直到走到床榻边,看见脸上中庸可怜而委屈地把身体缩成小小一团,枕头湿了大块。
天乾一坐下,中庸似有感觉,睁开眼,转头看他,“皇兄……”
“怎么哭了?”
沈长冀摸着他脸上犹有未干的泪痕。
中庸喉咙有些发紧,“就是想皇兄了……”
沈长冀心头微动,抚着中庸的鬓角,“皇兄这不回来了。”
中庸点了点头,突然,轻轻喊了声:“夫君。”
沈长冀有些诧异,中庸只有在床榻上被他逼急了,才会喊他这两个字,在平时,从不会主动这般喊他。
他低头去看中庸,却见中庸松垮的衣裳露出一大片锁骨,隐隐还有曾经的痕迹没有消除,视线往上,中庸微张着咬得湿红的唇,隐隐还能看到里面嫩尖的艳红小舌。
沈长冀呼吸粗了起来,吻了下去,来回攫取中庸的滋味。
现在不过傍晚,连晚膳都还未用,沈长冀本欲起身停下,中庸的手臂却主动环上了他的脖子,口中泄出破碎哭腔,饱含爱怜依赖的一句:“夫君你别走……”
沈长冀呼吸一乱,再也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不多时,寝殿内便尽是中庸被百般疼爱的短喘哭吟之声。
这一次,天乾一连有些失控地要了中庸三次,直到中庸嗓子彻底哑掉,才恋恋不舍地堪堪作罢。
抱着怀中累得只有胸膛还在起伏的中庸,天乾捉了微湿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问:“听说元聿下午来过,他又惹你生气了?”
中庸咬了下唇,有些沙哑地道:“皇兄你不与南国公主联姻,以后还会娶别的世家坤泽吗?”
望着哭红了眼的中庸这般楚楚可怜地问着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坤泽,沈长冀竟心口微烫,“阿泠想让皇兄娶别的坤泽吗?”
中庸低下头,不语。
同一时间,一个念头从天乾脑子里冒出来——
除了中庸,他以后还有没有接受其他人的可能?
几乎是瞬间,他就有了答案。
即便信香可以接受,他的内心也不愿接受。
他此生只想接受他的小鸟。
想到中庸此刻的不安,是因为考虑到他未来会有其他人,思至此,天乾心中涌出一股巨大的让他愉悦的情绪,做了决定。
“阿泠,现在包括以后,孤都只会要你一个人,只要你不离开。”
他不是个随便许诺的人,而一旦许诺,他一定要做到。
他吻了上来,道:“阿泠,你放心,即便东宫有了太子妃,我不会碰他们,阿泠永远会是皇兄唯一的美人……”
中庸一怔,却马上又偏过头,声音从天乾看不见的黑暗地方幽幽穿过来,“皇兄,你与我嬷嬷的约定,能不能改一下……”
“你娶太子妃的时候,放了我,让我出宫,好不好?”
沈长冀眉眼间的温情褪了下去,冷冷道:“除了此事,别的孤都可以答应你。”
中庸听了,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虽声音极轻,但天乾头皮内多日不曾发作的小芽似被这哭声唤醒了般,又开始刺痛起他的大脑。
还想要他怎么样?他都已经愿意这辈子只要他一人,还想要他怎么样?他难道真想让他放他离开??
而就在天乾头疼欲裂时,他听到中庸转过头,抽噎地小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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